未必不是一种巧妙的方法。 “陛下也不许动。”她又开始发号施令了,拿出午后做好的间色绦子,张开崇帝的四肢,将手足都用绳绦系在拔步床的四个角,便教威严无比的大齐皇帝被绑缚在女人的床上,只能少许动弹,却脱不开身。 对于皇帝而言,这无疑是危险的。但凡是个怀恨在心的妃嫔,能这样把崇帝控制住,既看不见她接下来的行动,手足又被栓着没办法即时反击,如若何昭昭伸出一把刀刺向他心口,这大齐的江山只会换一个人来获得。 何昭昭自然不会如此做,她舍不得划开崇帝的心口,她只想躺在他怀里,听他颇有规律的心跳声。 崇帝也有些紧张,但并非担忧自己有性命之忧,而是兴奋于何昭昭今夜新奇的玩法。 被捆绑住手足的确是一种极具兴味的手段,他已暗作思量,只要何昭昭肯将绑缚住自己的绳绦解开,他就能把这个娇软的女人,用她今日所行的方法,将她肏晕在床上,让她无法拒绝猛烈的情爱,只能被迫承受。 绑住崇帝的手足后,她褪下自己的外衫,随意弃置在床尾,昏黄灯火下,是白腻如月霜的肌肤。 何昭昭跨坐在崇帝身上,玄纱裙只有前后两片,为了方便行动,她将纱裙的前片撩开,里边一丝不着,鲜嫩的蜜谷入口正骑在他胯上,和隐隐抬头的巨龙隔了两层布料,相贴亲吻。 她俯下身子时,前片的纱裙也跟着向下垂,从侧边露出她挺翘的椒乳,乳头尖尖,如同刚从茶树上采摘而来的嫩芽,端的是新鲜和软嫩。 这时候单穿玄纱裙还有些冷,但她顾不得那么多,一门心思全在逗弄身下的君王上,哪怕肌肤微凉,也只当是一时的,等活动起来,自然身体生热。 崇帝身上的衣袍被她一件件除去,由于绑缚住了手足,因而衣裤都不能完全脱下来。衣衫被敞得全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与腰腹,这上面显出紧致的沟壑,何昭昭用手指在上面如同拨弦般轻轻撩动,见得崇帝吸了一口气,小腹微缩。 她有些自得:“陛下觉得痒?” 岂止是痒,简直如同酷刑,动作看似轻柔无害,实则最为磨人。 崇帝不仅被她所拂过的肌肤痒,连带心口与下体意欲探头的龙根都有些发痒。 但何昭昭显然不会那么快满足他,这场以她所导,反客为主的盛宴如今才刚开始,不到三更夜,怕是终止不了。 不过有一点值得庆幸的是,不知是否是她算准了日子,明日恰好休旬,崇帝并不用早朝议事,大可以躲懒一天,便是怎么折腾都是可允的。 他压抑怦然的一豆心火:“仅仅如此,还不足以让朕觉得有什么。” 她嘟着嘴,继续褪下崇帝的裤子,扒下最里头明黄的龙裤后,半涨半褪的龙根弹跳出来,竟还有些——可爱。 何昭昭先红了脸,然而哪怕红了脸,这种事也是要做下去的。 她仍是那个乖顺的好学生,当将崇帝脱得正面一丝不剩后,她抬起身,将自己下体的花唇对着翘起的龙根轻轻摩擦。 方才隔着衣料尚且有些克制,纵使相互贴着也还压抑着彼此的冲动。而现在花唇直接邀请龙根热吻,两人都有些难耐起来。 龙根以她可见的速度缓缓勃大和挺立,涨大得如平日探入蜜谷的粗度和长度,教她明亮的眸子瞪大了瞧,却噤声不想让他听到自己的惊讶。 她没敢挑逗着龙根太久,便将蜜谷凑近了它坐着,再去玩崇帝的其他地方。 饭要一口一口吃,正事也要一点一点干,都是急不得的。 ——【题外话】—— 周末都是双更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