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搭在他身后的椅背上。 她身下一凉,失去裤子的遮挡后下面如灌了冷风,不太适应起来,便想将双腿合上,却被崇帝宽厚的大掌分开。 这下子崇帝反而不着急了,他悠哉地坐在椅子上,何昭昭坐在桌子上显然比他高出一大截,而两人面对面,何昭昭的私密之处便正正对着崇帝,她感觉自己穴谷里的淫液似乎又多了一些,心跳得也更快。 裙子还挡着,崇帝只能看见她白皙的小腿,便笑着将裙摆掀到腰间,一整个蜜谷便如柳暗花明般呈现在他眼前,实则如桃源秘境,引人探寻。 “很美,昔有五柳先生写桃花源记,朕看昭昭此处,大可以媲美桃花源景。” “陛下,别说了……”何昭昭禁不得他说这样的浪语,穴谷却不自觉又流出一些蜜液来。 “可是实话,君无戏言。”崇帝看她羞涩神情,上身袄子完整,下身只有堪堪蔽体的裙子,还完全堆到了腰间,更教人怜惜。 崇帝喉头一动,看见桌案上有好几支不曾着墨的狼毫,起了其他的心思。 他从笔架中取了一支,笔头圆润,上面有一圈供人挂在笔架上的细绳。 何昭昭一惊:“陛下要做什么!” 崇帝只是笑:“以往床上乏味惯了,不如玩一些不一样的。” 笔毫纤细,崇帝握着笔头,让狼毫沿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爬到大腿,直逼内侧的穴谷,然后用毫毛挑逗她那粒敏感的赤珠。 毫毛虽比人的指腹要软的多,但也会痒。 何昭昭只觉毫毛又轻又痒,拂过之处如同小虫爬过,细细密密的触觉很是刺激,但总达不到舒爽的程度。 崇帝笔锋一转,在她穴口逗弄,用笔毫在她蜜谷处浅浅刺入,伸出来时,便沾染了一点蜜液,如同蘸了墨汁,着墨不多,但胜在有趣。 “不曾想已经这么湿了……” 崇帝似是感叹,但意味又实在深长。 何昭昭也瞧见了笔毫上的一点湿意,想到这是他往常用来批复奏章,或者作画的笔,脸就更红得似火,紧紧闭着眼,不敢去看。 崇帝反而转了笔头,将笔毫对向自己,笔头向她,慢慢靠近,竟把手中的笔沿着穴口,慢慢的塞入她的蜜谷之内。 “嗯……” 何昭昭察觉到不同寻常的异物进入自己下体,惊慌地睁眼一看,发现崇帝手中的狼毫已探入蜜谷三成。 “不要……” 她哪里见得这种玩法,害怕极了,却只能这样用言语去促使崇帝停止这种行为,眼眸也沾了一些水。 崇帝爱怜地哄劝,却不肯停下来:“别怕,不会叫你伤到的。” 他分明入得极浅,只让蜜穴吃了这支笔的三成,剩下一大半都露在外面。 何昭昭紧紧绞着这支笔,狼毫不比崇帝的欲根,是没有温度的,这支笔笔身冰凉,连带蜜穴都被凉丝丝的触感刺激一回,便咬着这支笔,不让它进去,也似乎不让它出来,穴口的软肉如同一张小嘴,缓慢的蠕动,像在把狼毫吃进蜜穴里,又似乎想要将它咬断,看得崇帝一阵心旌跌宕。 “陛下,好奇怪。” “可也是舒服的,对不对?” 如果起初是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也是她对于未知之物进入穴谷的排斥,那么缓和适应后,也确实有些与以往不同的滋味。 她不说话了。 崇帝便知道她这是默认了自己的行为,又取了一支笔杆更粗一些的笔,同样将圆润的笔头入进了她的穴谷中。 “嗯啊……”又是一股异物侵入的感觉,冰凉凉的。 原先的那只笔被蜜穴的肉壁一裹,渐渐没了凉意,反而被穴谷加温得带暖,而新入进去的那支还是凉的。崇帝将笔推进去时,两支笔为了争夺空间,在里面打架,戳着她的壁肉,让她一阵喘,腰肢软了下来。 “唔——”崇帝仔仔细细瞧着蜜穴入口,欲取第三支笔。 何昭昭见后,急忙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去取,水眸含波,如同被暖风吹皱的一池碧水,软软的。 “夫君……”她的声音比目光更软,更温柔。 “昭昭不行了,不要塞了。” 崇帝亲了亲她的手背,照旧取了第三支笔,何昭昭心里咯噔一下。 “谎话精,朕的龙根比这大得多,昭昭能容得下朕,如何容不下三支笔?” “笔太凉了,昭昭想要您,不想要笔。”她目光下移,落在崇帝的身下,意味十分明显。 “不急,朕的龙精都是你的。”说完,再将第三支笔探入了她的穴谷里。 “哈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