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却也有些期待,她期待崇帝望向她时压抑不住的、要将她拆吃入腹的欲望,期待这样的她能引起对方的不同于平日的放纵与疯狂。 虽然是这般想,但说起来,崇帝当下也不过血气方刚的少年郎,两次宠幸她时也都是勇猛逼人,让人支撑不住地沦陷在他身下,任凭他处置,反抗不得,也忤逆不得。 或许崇帝对谁在床事上都如此热切,她反而自嘲地想。 她在腰间别了一条绦子以压住乱飞从而泄露春光的裙摆,流苏从腰侧落下来,打在她大腿之外。 光是这样,显然是迎不了御驾的。她又着了件绛紫大袖衫,宽大的衣幅一直绵延至小腿下,露出里头的玄纱裙与细白的脚脖子。 崇帝终究没有食言,也没让她独自等待太久。帝王御驾驾临时,她才梳洗好了不过两刻钟,正在内阁里给新做的香囊绣花,听人通报后,放下手中的绣活去迎他。 夜幕流灯下,纤细的身影显得更为盈盈易折,教人更为怜惜。崇帝看着低首垂目的她,也难免生出更多的温柔情绪。 他今日在前朝与一干老臣对垒,就差瞪鼻子上眼骂他们顽固,却被那些须发霜白的臣子们委婉地说他乳臭未干,从政狂妄,而他亦只是想改变一项政律罢了。 新政始开,那些在旧朝就已漏洞百出、不合乎事态演变的政策本就该废置,先帝不敢触动这些旧臣的利益,那作为大齐新帝的他愿意以身试难,只是他本身培养起来的势力尚且不能与其抗衡一二,而改革的路途道阻且长,并非一朝一夕可成。 尤其这其中牵涉到尚书令何齐—— 崇帝低头凝看面前的何昭昭,眸光深沉。 “陛下?”她见崇帝盯着她许久,也不进屋,不敢兀自揣测缘由,只好出言提醒。 罢了,她不过是个弱女子。 崇帝改了容色,但还是温柔的,牵住她的手,转为十指相扣,两人同进了拾翠居。 崇帝喜欢将何昭昭抱在腿上,搂在怀里,因而直接往内室里走去,也好光明正大地怀抱温香软玉。 于政事上遭遇阻拦与挫折,他更希望能从其他地方找到一丝慰藉。诚然后宫可以作为这么一个地方,而拾翠居的何昭昭又是如此娇软可人,仅仅从身体而言,都是令他放松的。 崇帝看见她留在桌前的香囊,上面绣了一半的月桂,针线紧密,也栩栩如生。 “这是你绣的?”崇帝拿到她眼前问。 “嗯嗯,平日里闲暇时间长,总要做点事情打发打发,女工是少不了的。” “绣的还不赖,也给朕绣一个。” 何昭昭听得心里泛甜,嘴巴也如浸了蜜的甜:“好呀,但我才不给陛下绣香囊呢。” 崇帝挑着眉问:“哦?怎么香囊绣不得?” “因为香囊呀手帕呀是最简单的了,想必也有其他人送给陛下,妾要送就要送与众不同的,要陛下看了一眼能记着才好。”她不掩盖女子对于所谓丈夫的占据心,这种占据心往往会让帝王觉得自己也是被爱的,是被众心拱月地捧上了天,甚至变成了天,尽管他未必真的喜爱这个女人,但至少自己拥有了。 他难得听何昭昭说出这样的话,两次见面时或欢脱或娴静;在他眼前时又如此羞腆紧张,举止乖巧;在床上也有异于其他女子的放得开与极会讨好他,这样的占据一面,显然也令他心头愉悦。 “那可想好了要绣什么送给朕?” 何昭昭歪着头故弄玄虚:“妾可不能这么早说,说了就没悬念了。” 崇帝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咬着耳珠说:“昨日的帕子洗干净了?” 何昭昭一下子就瑟缩了,那还有方才威风模样,依偎在他怀里,小声地:“妾洗干净了。”之后唤了句霜降,让她把那块帕子拿过来。霜降照做后,不敢在内室过多停留,便又匆匆在门外等候主子们使唤。 “您看,都干净了!”她一边脸红一边扬着手帕给他看。 崇帝霎时又惦念起昨日相合时蜜穴口一片白浊黏湿的淫靡模样,觉得下腹一紧。 “这张帕子就当送给朕了。”崇帝从她手中取走手帕,放在鼻前闻嗅,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朕瞧你已经把送给你的玄纱裙穿上了。”崇帝语中自有深意,何昭昭一听即明,点了点头,她虽然害羞,但也知道情趣一事本该两厢情愿,才好更水乳融合:“妾想给陛下看。” 崇帝又咬了咬她的耳珠,笑着说:“朕也迫不及待地想看。”随后抱着她走到床上,将她最外边的绛紫衫一脱,便见得无限旖旎风光,心头浮起一阵悸动,眼眸亦更为深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