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忘却从前的礼教,在他面前失神道:“好舒服,昭昭最喜欢陛下。” 崇帝爱看她这样床下乖顺床上骚媚的模样,比其他妃嫔要有趣,也令他更有兴致,然而这毕竟还是青天白日,不宜做得太过,只得要她这么一次,之后再徐徐图之。 崇帝眼看做了许久,便又猛入猛出,只冲她花心与软肉,把何昭昭冲得娇喘连连,全身都软下来,搂都搂不紧了,还是他揽着她的腰,将她的重量压在自己身上才行,而他自己也渐渐忍耐不住而发出低喘。 “啊——”她娇吟一声,蜜穴不停地收缩,终于攀登到了巅峰,沉沉浮浮地似乎上的九天玄境。崇帝受不住他穴内这样的收缩,也终于泄了出去,灌入她蜜穴内,浇得花心滚烫。“嗯——”她又舒服地哼了一声。 崇帝把肉柱停留在何昭昭的身体里,感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等到她蜜穴收缩得没那么紧时,才将棒子从她体内退出。穴口因为没有肉棒堵塞而流出乳白的精华,崇帝不免又来了感觉,但碍于对方累极,他荒废了近一个时辰,便忍耐着自己的欲火,放过了何昭昭。 但见不得这样的淫液勾引自己,便用何昭昭那张被自己捡到手中的帕子拎出一个小角,轻埋入她下体,似堵不堵地把那些浊白的粘液挡住。何昭昭此时敏感得很,仅仅被他这样一处置,都耐不住地低哼出声,睁开水亮的眸子凝望他。 “乖,回去把它洗干净了再给朕。” 何昭昭嘟着嘴,委屈巴巴地道了声“诺”。崇帝见了,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小嘴,几番纠缠过后,叫周鸿等人进来收拾残局。 何昭昭原想帮他把衣服穿上,崇帝看到她这副娇弱模样,摆摆手说了句免了,却笑着在她耳边道:“朕记得给你送了一件玄纱裙,明晚朕去拾翠居,朕要看到昭昭穿着它。” “好嘛,那陛下可不许反悔,不准又跑别的地方去了。”她伸出手勾住崇帝的小指头,大有拉勾约定的意思。 “哈哈……”崇帝捏住她一侧的乳尖,“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即便如此快意的性事,也难免有结束的时候。穿戴整齐后,崇帝先行离开了,留下一些随行而来的宫娥和太监还在伺候何昭昭穿衣整装。 “何主子安好,陛下给您赐了红汤。”是个不算熟悉的女声,她从棱镜看去,她似乎是上一次端送红汤来到拾翠居的那个宫娥。 原来有过第一次,第二次倒没那么别扭和委屈。对于红汤,她放下了郁结于胸的不高兴,被赐了红汤又如何,这样安安分分受他偶尔几次的宠幸,也就足够了。好在她是个正四品的美人,比起采女才人那些来说,已然是很好了。 “拿过来吧。”她温和地同那小宫娥说道。 既然不苦,便也没那么多怨怼了。她捧着小碗一饮而尽,又把碗原封不动地放在红盘子上。 小宫娥悄悄歪头觑看她一眼,被何昭昭捕捉到了,笑着揶揄她:“下一次叫御膳房放一点糖,这样更好喝了。” 小宫娥被她这样一说,低着连连称诺,又仓皇逃走了,留下何昭昭仰着明媚的笑。 “寒露,咱们回去罢。”室外还有其他宫娥在守候,大约是崇帝叮嘱过,要特意留守在此,等何昭昭离开后再回太极宫复命。 何昭昭临门前思及某处,对守门的其中一个宫娥问道:“陛下通常会来问水楼么?” 宫娥迟钝一时,没想到何昭昭会这么问她,恭敬地回答:“陛下的行踪难定,奴婢也透露不得。” 寒露将琴交给出门时随行宫娥,也体谅何昭昭刚承了宠,下身定是不太舒服的,便将何昭昭的手搭在自己的小臂上,让她稍微撑着自己回去。 方才的动静寒露也不是不知道,她与周鸿都立在门外守着。这两位主子说的淫词秽语他们通通听了个遍,还有何昭昭那些禁不住承受而呼出的娇吟声,饶是她未曾详见其中场景,也羞红了脸。 何昭昭跨出朱槛红门,回过头仰看这一座看似老旧但内有乾坤的问水楼,轻声对寒露道:“这一处,今后就别来了。” 寒露也不知她为何这么说,便有心去问。 归途中何昭昭回了她:“这一次属实是我们碰巧,正遇到陛下,且是他心情尚佳时,但这样碰巧的事情,有一便不能有二。” 崇帝为何选择偏僻冷清的问水楼,而并非距离太极宫极近又花团锦簇之处,不过是为了要独自清静。若是他日再制造出这样的“偶遇”,难免令他不虞,也给自己徒增空洞的妄想与烦恼。 她本意是为了寻乐,如此就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