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横的身体不是那种夸张的肌肉男,反而透着一股筋肉均匀的单薄劲瘦美感。 不该有的没有。 该有的还比别人大。 他站在床边,抬手擦过她嫣红的小脸。 苏绵绵烧得迷迷糊糊的。 男人的手冰凉舒适,她小心翼翼的蹭过去,奶猫儿似得。 “难受吗?” 男人的声音熟悉又陌生,似乎是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 苏绵绵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面前那张熟悉的脸,突然开始哭,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哭什么?” “陆横……”苏绵绵伸手勾住他的小手指,把整个人都埋进他怀里。 他身上没有穿衣服,她就这么贴着他,能听到他炙热的心跳声。 这只暴君身上都是暴躁因子。 如果是放到平时,她是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躺在他怀里的。 可是现在,她好难过。 “我梦到一棵桃树,它说它生不出苹果。” “就为了这个哭?”男人失笑。 真是个小傻瓜,桃树怎么可能生的出苹果。 苏绵绵的指尖触到男人的伤口,隔着一厘米的距离轻轻触碰。 “我想要吃桃苹果。” 陆横把这当成了小姑娘因为生病,所以无理取闹的撒娇。 “没有这种东西。” 不过男人还是买了桃子和苹果,打成汁,喂给她。 “陛下,你以后能不能别咬我?” 苏绵绵露出自己被他啃得遍布红痕的小胳膊。 男人看到这些暧昧痕迹,双眸一暗。 他嘶哑着嗓子,脸上露出笑。 “行啊。” 不咬,他舔。 窝在被子里捂出一身热汗的苏绵绵面对男人的眼神,瑟瑟发抖。 她常常因为不够变态,而跟不上男人的步伐。 …… 自从跟男人进行过一次生命大和谐以后,苏绵绵直觉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哪里哪里都带着不对劲。 用张鑫的话来说,那真是久旱逢甘霖,猛虎出匣痴汉人设。 恨不能日日腻在那温柔湾里。 而苏绵绵就跟那块开了封,叼在猛兽眼前的嫩肉一样。 那只兽围着她又是戳,又是嗅的,恨不能把她一口吞进肚子里头吃的连渣渣都不剩。 难得苏家的早饭是大家一起吃的。 苏绵绵跟陆横坐在一起,她穿着胭脂粉的长裙,高高的领子遮住她的小脖子,将那一身暧昧痕迹也遮的一干二净。 身边男人一件简单干净的长袍,梳着小揪揪,利利索索的叉着腿坐。 那高大挺拔的身躯连带那双大长腿,跟那个趾高气昂的小揪揪一样,几乎要将她挤到角落。 男人穿着翠青色的长袍,领口绣兰花,是为四君子之一。 最近男人似乎非常喜欢穿能把自己装扮的异常人模狗样的长袍衣服。 男人的手修长白皙,今早晨间还在自己脖颈处流连,现在指尖轻扣,在餐桌下搭着她的腕子,轻轻摩挲。 陆横的手上有茧。 虽然比不上当周朝暴君时日日耍剑磨出来的那种厚茧子,但碰到苏绵绵娇嫩细软的肌肤,依旧让她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浑身酥软。 尤其是床笫之间,他还喜欢磨她最娇嫩的地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