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悬空着抬着。 那男人重新肏进来,还是不满意。“老子睡过的四十老妇都比你的有滋味,”他扇她胸乳,打得啪啪作响,身下泉流如注,地面都变了色。也不管她哀嚎,那男人又叫,“来个人,同老子一块肏她!”底下人早迫不及待。挤着要来。 盛莞在痛里想,好吧,大不了是和那天一样。 可这两人竟是要齐齐肏进一个小穴! 后来那个鸡巴细长,就从她身后缝隙挤进来。 “啊啊啊———不行啊,要破了!”盛莞无助的摇头,汗水浸湿额头的发丝,豆大的汗顺着额角流下来。 男人才不管她那个,俩人美滋滋动作起来。 “肏!两根鸡巴都能进的逼,烂货!”他嘴上骂着,身下却一点不嫌弃,肏得更快。后面那根鸡巴够长,能顶着她的宫口,每次挺弄都让她又痛又爽。 “啊……停下吧停下吧……” 哪有人搭理她。拿着她的手抚慰旁人的鸡巴去了。 那两人玩得刺激,一前一后缴了械,拿出去还没等盛莞喘息,那群人就把她搁在地上,前面人顶上来,压着她的腿肏干起她的后穴。 没有扩张,不做舒缓,她的膝盖能嗑到自己的脸。 “等将军夺了天下,外头那些小姐都得叫老子先肏一遍,给她们开了苞再放出去!” 那些人就应和,“就是就是,都他妈是欠操的狗!” 痛啊。 她大叫,旁的男人就用脚踢她,踹她的胸乳,扇她的嘴巴。“贱货!喊什么喊!” 她喊得嗓子哑了,发不出声,嗓子里像破了脓,只能咕哝咕哝发出点还活着的声音。 “操,长得是个招牌样,要是没让人肏烂,多是个尤物。” 不知道谁好像惋惜起来了。旁边的就笑话他。 他们把精液射满她的肚子,她的肠道,又抵着她的嘴巴射。 脏的丑的她都尝一遍,骚的贱的她都听一遍。 盛莞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晕过去的。 等到再醒来,还有男人围着她,摆弄她的头,说,“老子给肏醒了哈!说!婊子爽不爽!” 她头晕目眩,几乎要吐出来,那男人不停的催,像活着的鬼。 “快给老子说!贱货!” “爽…”她不得不答,发不出声,就用气声回他。 他们想出好多法子折磨她。 他们拿两柄马鞭用细草束在一块肏她,鞭子的柄捅得深深的,他们就抬起她的腿看半昏过去的盛莞花穴却还在不自觉的含弄,细草正割在她穴内的凸点上,每每蠕动,便浆水涟涟。鞭子那样长,裹柄的皮子都叫她的水泡软了。他们就哄笑她狼狈的情欲,“这贱人好像老鼠一样脏!” 他们拿马鞭肏她,拿刀柄肏她,她稍有反抗,他们就拿鞭子刀刃招呼她,威胁着要将她牙齿都敲掉。他们起兴致就要玩弄,不分昼夜地遭践她。要她口舌伺候,要磨着她大腿根射精,要她双乳夹着鸡巴肏干。他们咬她,打她,折磨得她伤痕累累… 他们只在她身上逞能当英雄… 活了死,死了活,盛莞像是轮回了九千世。 醒来不知身在哪,昏昏夜色,好像有人给她点了盏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