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何认得了这样的蔑视,便还要呈自己的厉害,奈何身子不济,那蒲桃稍稍绞动下身,他便泄出身来,在耻笑中被推出人群。那士子口中骂骂咧咧,“你这贱货还当是什么圣女,原早就不是个处子…我倒嫌你这脏!” 可没人搭理他。士子们一个个掏出几把来,抢着要往蒲桃身下、嘴里放。蒲桃自广袖中取出一小铁盒,自盒中挖出一块脂膏,抹在自己后穴。 那士子中爱流连花丛一眼便看懂她意思,抢上来抵着她后庭往里捅。 “好紧的穴,不知有没有人玩过?”那男人顶动得急,毫不在乎她是第一遭走后路。 蒲桃啊啊叫出来,“奴…啊…奴没有啊…” 人群里不知是谁扒了她的舞裙,露出浑圆的胸乳如突出鸡巴的小腹。蒲桃一时小穴与后庭都钻进几把来,也分不清谁是谁,趴在男人身上浪叫。有人按住她小腹揉搓,她便嗷嗷的激出高潮来,热液溢到三人交合处。“啊——公子慢些慢些…好厉害……再动动…动动吧…”身下的和身后的动作起来,隔着一层皮肉肏得更狠。 “蒲娘子原是个会玩的,侍弄侍弄我这宝贝!”旁的不知是哪一个高矮胖瘦,伸了几把来,拉着她的手抚弄。刚握上,身后那男人猛一动身,将穴肉撑得紧绷,射进一道灼精。 “啊——” “呼——”那男人心满意足的退出去。旁的人又忙不迭的顶上来。 “痒啊…公子快肏肏蒲桃…” 蒲桃手上不停,那男人们爱作怪,把精液射在她面上、颈上、胸脯上,说出整个京城去恐怕也没这么淫秽的景色。 夜宴持续了三个时辰,蒲桃就这么在男人堆里滚了三个时辰。瞧那蒲桃唯余一身迷离媚态,面上口中,腹上穴内,遍及白浊,呆呆躺在长桌之上,不时呛住咳上一二,激得双乳颤抖,穴下吐露。有的男人受引诱,就再俯身上来,又是一轮。 经此一宴,满堂士子便对陈赦安称服——毕竟有了官身,何愁没有蒲桃这样的美人在自己身下称奴做妾? 朝中老臣由是就更难敌其手,渐渐告老隐退,乐安一朝,皇帝权柄已成巅峰之势。 那些与宴的士子无不以此宴会为荣,逢人便道与某某名士在宴上一见如故云云。只那蒲桃是个淫贱的浪货,以身侍众人,当众淫戏,有逆君子人伦,是个沽名钓誉的假仙子、真娼妇。 蒲桃收了陈赦安的财物,一时金银无数,可这名声却是全然毁败了。在她身上喊卿卿的是他们,出了门怪她卑贱脏了他们身子的也是他们。男子无情伪饰,大抵如此。所幸她蒲桃见得多,看得开,此生只求富比天下罢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