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勺,不让她往后退,吻得她几乎快要窒息。 等两人分开的时候阮萋萋已然是泪眼朦胧,手紧紧攥着萧季的衣领。 “想不想要?”萧季盯着她的眼睛,一只手拨开裙摆往里面摸。 她的皮肤光滑,腿也细,萧季几乎一只手就能抓住,他沿着大腿摸上那条白色的内裤,隔着布料戳她的花穴,直到水把他的手打湿都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阮萋萋深知这是他的恶作剧,她只能抱着他的脖子,微微抬起屁股把花穴送到他手里,好让他能插进去,一边用发颤的声音在她耳边祈求:“哥哥,给我,求你了。” 说完用嫣红的嘴吻他,萧季那只停留在内裤外面的手终于缓缓插了进去,里面已经完全湿了,两根手指轻易就被吞了下去。 阮萋萋只能感觉到自己里面有点胀胀的,她忍不住摇臀,想让它动起来。 见她这样难耐,萧季用力拍了下她的屁股,白皙的皮肤上立马红了一大片,她呜咽一声,埋在穴里的手指又突然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碰到了她的敏感点。 “啊,等下…”阮萋萋趴在萧季肩上低喘,爽的全身都在抖。 手上的速度越快,阮萋萋的声音就越沙哑,最后萧季用力捏了一下她的阴蒂,阮萋萋就尖叫着高潮了,水喷了他一手。 高潮时阮萋萋眼泪都掉了出来,现在只能微微张着唇呼吸,睫毛都湿漉漉的。 没过多久,萧季就把手凑到她嘴边,阮萋萋听话地伸出舌头去舔自己刚喷出来的东西,舔干净了也就缓了过来。 她看向萧季,双手撑在他腹肌上再次抬起屁股去蹭睡袍上那根早就硬邦邦的肉根。 萧季却摁住她抬了抬下巴,阮萋萋便会意从他身上下去,跪在地上,伸手解开睡袍,凑过去用舌头舔那根肉棒。 即便已经做过很多次了,但她的口活依旧很烂,只会用舌头来回舔肉柱,惹得萧季用手摁住她的脑袋,粗喘着抬腰往她嗓子深处撞。 深喉的滋味很不好受,阮萋萋红着眼一直掉泪,可萧季却不会因此怜惜她而停下来,毕竟他最喜欢看的就是这副景象。 要射的那一刻,萧季抚上她的双眼,叫了声糖糖,然后就射了阮萋萋满嘴,她被呛得连连咳嗽,脸到脖子全都红了。 其实每次这种时候她都很想问问萧季,你真的会这么对阮棠吗?你舍得吗? 但她不敢,她只能跪坐在地上,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等着萧季下达新的命令。 “去洗澡。”萧季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站起身走上楼,剩下阮萋萋一个人还跪在地上。 她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有点想笑,其实他们都一样悲催,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只能这样寻找肉体安慰。 跪得太久,阮萋萋起来的时候双腿都在发抖,她在楼下简单洗了个澡,随便套了件白色的睡裙就上了楼。 她一进门,萧季就招手让她上床,阮萋萋顺从地躺在他身边,抱着他轻声说:“晚安,哥哥。” “晚安。”萧季搂住她的腰,关了灯。 漆黑的夜里,阮萋萋闭着眼突然想起了阮棠,她同父异母的姐姐,她们已经有很久没见过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