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至他的咽喉抵住停下,而景临的拳头离严非的心脏部位还差两公分。 “很不错了。”严非说,“如果你手上有刀的话,我这会儿已经死了。” 景临收了手,“那我肯定在你前面。”凭严非的力气,双手近身搏战,刚刚如果是生死对战的话,严非力气只要加大一点,他的咽喉就会被直接击碎,更不说当他手上有武器的时候了,在他攻击严非心脏前,他早被划破了咽喉。 眼看着天有越来越冷的趋势,周玉开始给乐乐织毛衣,景临也拿了毛线跟棒针跟着学,他从最简单的织法开始,给乐乐织围巾。最开始学的时候,总爱漏针,织了拆,拆了织,来回几次后总算上了手。 严非坐在景临身边,看了看景临织出来的一小块儿围巾,笑道:“技术不错嘛。” 景临早看过他的了,他知道严非织的也是围巾,是黑色的,他回道:“你的也很不错啊。” 虽然是大男人,但手工活做起来也并不难。要说他们家,就严非学起来最快。从前他们家毛衣每年都是买的,没人动手织过,所以周玉说要教景临织毛衣,严非一家也搬着凳子坐在旁边拜师父,他们家不光毛线买了挺多,棉花也买了不少呢。 景临今天穿了一件短款灰色羽绒衣,里面一件白色的毛衣,脖子上黑白两色的格子围巾,带着一副黑框眼镜,身上的书生气息愈发的浓了。他近来因为修习到乾坤篇的好处开始凸显了,视力开始慢慢的恢复了,之前的隐形眼镜已经不能带了,前两天他把他初中时候戴过的眼镜翻了出来,戴上刚刚好。 而严非今天穿着黑色的呢子大衣,挺括的版型衬得他身姿更加挺拔修长,他身姿懒散的坐在那里,漫不经心的,确是一道风景。 两人坐在一起,时不时交流一下织毛衣的心得,靠得很近的说着话,简直是洗眼利器。 赵承怀和严锐锋从田里回来了,带回来一个好消息,种下去的小麦和油菜种子都发芽了,支了棚的菜园里也冒了青。来年总算是看到了希望。 不过村里人没欢喜多久,就又被小麦生长缓慢的速度给吓着了,看着是发芽了,但是过去了十天后,村里人去看,那芽还是那么点长,变都没变过,要不是看着还有生命的样子,几乎以为它们全都停止了生长。 “我去布置个阵法吧。”景临说,虽然不想被村里其他人知道他会阵法的事情,但总不能因噎废食。小麦长不起来,来年收获时间延迟,也会影响下一季水稻的种植。 景临这次说的布阵,是指用阵法将整个村子的田地都围住,这样也会把所有的房屋都圈在阵法里面。这是一个大工程,他要计算出田地的阵点与阵眼,当然这个现在可以依靠他的神识来处理了,会轻松许多,但难就难在,难道他要在田里大跳布阵步伐? 于是景临几经思索后,首次尝试用双手按照步伐的走位来布阵。 凡事都一样,融会贯通后,便会举一反三。景临这次布阵也是这样,他用双手尝试了十几次,一次次失败一次次重来,期间还自发的将神识融合其中来引导灵气,每次都会将细节改动一点,慢慢往正确的轨迹靠拢,最终成功。 因为不想村里人知道,严非建议景临晚上布阵,因为村里人冬天吃过晚饭后都不会再出门,晚上布阵虽然黑是黑了点,但不会有什么麻烦。 这次头一次景临晚上出门不点灯,严非走在他的旁边,赵志文和严璐也出来了,他们三个负责给他放哨。 从村头的最后一块田地开始,景临开始布置第一个阵点。从手脚冰冷到身体冒汗,时间也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景临布置完第一个阵点后,突然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带他脑海耳边响了起来:“小子,你应该把我的地盘也算在内。” 景临一惊,原本正引导的灵气瞬间溃散,他往四周看了一下,因为夜色太黑,只能看到周围模糊的身影,但周围除了严非他们,他并没有看到有其他人,那声音就在他耳边,想必离得很近,但他的神识一直是放开状态,神识范围里也没感觉到任何闯入的东西。 “怎么了吗?”严非一直主意着景临,看他停下手上的动作惊慌的四处寻找着什么的样子,走到他身边问他。 “突然有人跟我说话。”景临说,“你们听到了吗?” 严非摇头:“没有。” 严璐和赵志文也表示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周围一直都很安静。 “奇怪了……”景临正嘀咕,那声音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