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凉菜拿到了离她最远的地方。 吃过晚饭后杜诺然在沙发里坐着休息,宋歌在厨房洗餐具,等他再出来的时候,手里端着一碗红糖姜水,他自己熬的。 “一会儿把这个喝了,应该会好受一点。”宋歌对杜诺然说。 杜诺然手捧着碗,看着还在冒热气的糖水,掌心被暖的热乎乎的,这种感觉一直蔓延到了心里。 他的一举一动都让杜诺然觉得,她真的没有看错人。 他总是会设身处地地为她着想,会无微不至地照顾她,会让她觉得,自己时时刻刻被他宠着,哪怕她任性一点也没关系,因为他会包容她。 杜诺然把宋歌给她熬的汤水喝完后靠在他怀里,问:“你不会失落吗?” 刚才她说她大姨妈来了,他的第一反应是关心她难不难受。 宋歌听懂了她的意思,笑笑,回道:“怎么会失落?我们以后还有那么长的时间可以一起过。” “我现在最在乎的是你难不难受,我怕你身体不舒服,怕你和之前那次一样呕吐,脸色苍白、虚弱的像个瓷娃娃的你,会让我心疼。” 虽然这一次杜诺然的生理期并没有那么痛,但也没好过到哪里去。 因为她发烧了。 就在生理期的第二天晚上。 杜诺然躺在床上,脑袋昏昏沉沉的,本来是要下楼和宋歌一起吃晚饭的,但她此时完全没有食欲,就给宋歌发了条微信说自己不吃饭了。 宋歌依然是不同意她不吃饭的,他直接把饭菜装到保温桶里带了上来,结果敲了好半天的门她才把门打开。 感觉头重脚轻的杜诺然倚靠着门框,微微蹙眉对宋歌说:“我不吃晚饭了啊,你自己吃。” 宋歌跟着她走进去,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杜诺然的脸很红,她摸了摸发烫的脸颊,病恹恹地对宋歌说:“我好像发烧了宋宋,现在特别难受。” 宋歌把东西放下,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实很烫。 他问杜诺然体温计在哪里,杜诺然从柜子里翻出医用箱让他自己找,宋歌把体温计翻出来让她量体温,然后又在里面找到了治退烧的药拿出来。 在杜诺然测体温的时候宋歌给她倒了杯水过来,他仔细地看了眼退烧药的生产日期和保质期,确定没有过期才喂杜诺然吃下去。 测好体温后杜诺然瞅了一眼,“唔”了声,对宋歌说:“宋宋,我真发烧了。” 宋歌把体温计拿过去,看到上面的度数,对杜诺然说:“我们去医院吧。” 杜诺然不想去,“已经吃了退烧药了,应该没事的,让我回屋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宋歌无奈,杜诺然已经虚浮着脚步晃晃悠悠地朝卧室走去,她头也不回地对宋歌说:“宋宋你走的时候把门关上就行了。” 宋歌叹气,在她家的客厅里把刚才翻找出来的医用箱放回去,关好柜子的门,然后把退烧药和体温计放到旁边备好。 杜诺然在卧室里裹着被子昏昏沉沉地睡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恍惚间觉得旁边有个人在走来走去。 杜诺然勉强睁开眼,发现宋歌就守在床边,他一直就没离开。 此时男人正在给她测体温,他看着体温计上的数字,拧眉。 还在持续发烧,并没有要退烧的迹象。 得带她去医院。宋歌心里想道。 他放下体温计,想要弯身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