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摩尔看着楚瑜一副不想听他再多说的样子,也只得把剩下的话憋回去,看着她策马时那纤细的腰肢一颤颤的,忽想起他无意握过的那柔嫩得似花瓣的手腕,莫名地喉咙就有些发痒。 他蹙了下眉,强行将绮念压了回去。 …… 楚瑜这头的事儿,隼摩尔不再多言。 而那头琴笙的事儿却还没有过。 圆帐里,隼钦宁脸红脖子粗地扯着琴笙的衣袍尾喘着气,瞪着那修白的身影,眼都红了:“你不是一心想着你那夫人么,怎么今儿却还是和那小子滚在了一处,白?” 若是他能接受男子,为什么不能接受自己? 隼钦宁一颗心又是恨又是嫉,却也隐着一点窃喜,他不敢去碰面前的人,即使对方现在已经没了内力修为,可是也狠狠吃了几次苦头,令他不敢造次。 而除此之外,他心中也总有一种自卑与自苦,毕竟琴笙是取了妻子的,而且据情报显示琴笙是极为疼爱家中娇妻,他更不敢轻易冒犯。 琴笙淡漠地扫了一眼他拉着自己衣袍的手,冷冷挑眉:“本尊的人,一直被你拦着,寻个地方说话,有何不可?” 滚在一处,难道就一定是要有一腿么? 譬如,他和那条鱼是有很多腿。 …… 但是看着琴笙那淡漠到冷酷的样子,隼钦宁却莫名地信了,又或者……不得不信。 琴笙见他还扯着自己的衣服,便抬手一扯,外头的那层被隼钦宁扯着的兜帽披风就被他扔在了地上。 他冷淡地从外袍子上踏了过去:“脏了,换一套罢。” 隼钦宁看着琴笙又坐回了软枕间,握着那披风的手背上兜帽子披风,手背都冒出一片青筋来。 “……。” 隼钦宁知道琴笙只喜着白衣,又极好干净,不知为了他备下了多少套白衣,还想着法儿去寻那好看的款式。 只觉得白色果然最衬他。 可是如今…… 看着这套白袍,他却妖瞳里却闪过深深的气恨和羞愤。 他死死盯着琴笙,沙哑地开口:“你这是嫌本王脏么?” 然而软枕间的出尘白影早已闭了眼,仿佛全然无视了他的存在。 隼钦宁手臂抖了抖,转身愤怒地一把将那白披风撕碎,拂袖而去。 出得圆帐来,便迎面忽然见自己身边的侍卫匆匆奔了过来:“王,王……。” 隼钦宁心中一把邪火,抬手便劈头盖脸地朝面前的人抽了过去:“慌慌张张地,做什么,冲撞了神灵,等死么!” 那侍卫被他狠狠地抽了几鞭子,惨叫了几声,硬生生地扛了下来。 隼钦宁一顿残暴地抽打之后,这才气顺了,妖瞳阴沉地瞪着面前被抽得浑身颤抖的侍卫道:“喊什么!” 那侍卫倒也是个皮糙肉厚的,跪在地上咬牙强忍痛道:“二帐那里,来了客人。” 隼钦宁闻言,眉心一拧,看了眼那侍卫,提着鞭子转身就跟着去了。 隼钦宁的脚步声,一远,琴笙便睁开了眸子,起身走到了圆帐前,挑开帐篷,远远地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妙目里闪过莫测的流光。 隼钦宁跟着侍卫一路往二账而去,那里才是他居住的地方,琴笙的圆帐,原本是他的大帐,但他让给他,自个更是不被允许留下的。 他一走到门口,便看见了一道少年纤瘦的身影正蹲在他的帐前,见他过来,那少年抬起头,露出他尖尖的小脸和一双大得有些诡异的猫眼来,少年冲着他灿烂一笑:“巫王殿下。” 隼钦宁一看来人,便勾了唇角,却是对着自己身边的巫师冷道:“把这里的围了起来,什么人都能往本王的帐子里钻了,呵。” 巫师们立刻与侍卫们行动了起来,一下子就将少年连同他身边的人都围了起来。 看着那么多双虎视眈眈的眼睛,少年却浑不在意的样子,只笑嘻嘻地道:“哎呀,殿下放心,这一回我家主子可是只带了我们几个来呢。” 隼钦宁才不信他,只眯了眯眼,径自往二帐里去。 掀了门帘进去,果然就看见一道高挑的慵懒的身影歪在软枕里,正肆无忌惮地翻弄他的东西,那人虽然也是一身赫赫人的衣衫,却华丽非常,金线银线绣得辉煌华丽,项链也就不说了,耳珠子上还挂着一枚蓝宝石坠子。 赫金人一贯喜欢珠宝首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