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讽道,“若是本王没有记错的话,这李铁的店铺地址,还是左相你告知的。” 他打开腰间的那竹篓盖子,赤蛇探出了头,朝着皇甫孟佳吐着蛇信子,修长的手伸了进去,摸索了一会,拿出了一张有些皱的纸。 “这纸上的地址还是你亲笔所写。”萧昱蟜将这字条扬给了探头过来的寇元祺。 寇元祺瞥了一眼,惊讶地啧了一声,道,“还真是出自左相之手。” 他与皇甫孟佳自幼相识,也一同入的学堂,还时常偷她的作业“借鉴”,皇甫孟佳的字迹,他是最熟悉的不过的了。 “那日,我拿了这地址,唯恐被我丢了,所以就放在了这赤蛇待的竹篓里,因为只有放在这里,我才会随身带着,也不会丢了,事后我忙,就将这事给忘了,刚刚才想起来。” 萧昱蟜又将那字条伸到了皇甫孟佳的面前,“左相,难道你还敢说此事你毫不知情吗?” 皇甫孟佳清丽的脸庞已是一片惨白了。 但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她跪在了地上,“殿下,是臣错了,此事臣的确是知情的,但臣在小王爷将青铜器具拿来府上时,已经想了法子调换成假的了。” “简直是胡说八道,既然是假的,为何小嫂嫂会头疼?又为何你今日会信誓旦旦地弹劾我?” 占了上风的萧昱蟜反击了回去。 “那是因为我以为青铜器具被我换成假的,就不会有问题了,我……我以为我爹只是一时糊涂,他的计划已经被我破坏了,所以我才没有说。” 皇甫孟佳眼眸含泪,跪在地上往前挪了挪,“可是,就在前段时间,聂玉书说那青铜器被他掉包回来了,我才知大事不妙,我还以为……我以为小王爷与聂御医是一伙的,所以今日才为难了小王爷。” “为何……此事又与聂玉书有所牵连了呢?”萧芜暝其实心底门清,却是故作疑惑不解。 “殿下还不知道吧,聂玉书是我爹的门客。” 钟向珊是真的不明白,她听到这会儿,都已经开始犯糊涂了,“那这应当是与你爹有关,与小王爷有什么关系?” 寇元祺瞥了她一眼,小声地道了一句,“蠢。” 钟向珊耳力极好,自是听见了,瞪了一眼过去,没有当场发作,只是暗暗地道了一句,“你给我等着。” 寇元祺回了一个挑衅的眼神,神情极其的欠揍。 “因为我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推小王爷上位。” 萧昱蟜神色一滞,“你别胡说八道,本王从未有这等龌蹉的心思,本王不是那无良的叔父。” 他几乎是气急,抬头看向萧芜暝,又道,“王兄,我真不是这样的人。” 萧芜暝稍抬手,示意他安静,眸色沉沉地看向了皇甫孟佳,“左相,你说清楚了。” “我爹……他一心想做人上人,好不容易盼到殿下你自立为国了,却发现你根本就不听他的话,这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他忍受不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