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出来,我就去你那里找她罢。” “你要去找谁?” 一道温淡的嗓音自筎果的身后响起,小丫头转身,双手抱住萧芜暝的手臂,“秋歌儿啊,也不知她被禁足的这几日,寇元祺有没有亏待她。” 寇元祺双臂环抱在胸前,一脸看好戏的模样,等着萧芜暝的下文。 却不想自己引火上身,萧芜暝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竟是说道,“影卫来报,你军中出现了叛徒,有人飞鸽传书,将你我来往密切一事,上报给了北戎国主。” “你怎么不早说!”寇元祺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看好戏,摆摆手直说,“本将军这就回去清理门户,反了天了。” “密函已经被影卫截下了。”萧芜暝淡淡地道了一句。 寇元祺脚步一顿,转身看他,“那叛徒呢?你可知道?” “不巧得很,正是那日你派去陪在秋歌儿身边的几个小兵。 筎果望着寇元祺疾步而去的身影,似是想起了什么,单手撑着下巴,左右张望了起来。 萧芜暝顺着她的视线,环视了一圈军营,淡淡地出声,“北戎军中乱的很,是人是鬼都分不清,你暂且不要去了。” 筎果点了点头,却是心不在焉的样子。 “你在找什么?”萧芜暝有些莫名地看着有些反常的小丫头。 “我今日早上听点兵,萧军竟是少十人,他们去哪里了?” 萧芜暝眉目微沉,“他们行事有功,派去塔牢了。” 塔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从前只有犯了错的影卫,才会重回塔牢,美名其曰是受训,其实是受罚。 筎果踮起脚,凑近萧芜暝,绯色的红唇轻启,“萧芜暝,你还不承认吗?” “本王要承认什么?”清俊的脸上划过一丝的不自然。 小丫头哼哼了一声,道了一句,“你自己知道的。” 什么秋歌儿被寇元祺禁足,小兵有功跑去塔牢,都是骗人的。 “你既然心里清楚,还问什么?”萧芜暝挑眉,修长的手扣住她的脑袋,将她整个人带到了自己的眼前。 筎果笑盈盈的抬起手,双臂圈住萧芜暝的脖颈,“喜欢看你为我紧张,却不想让我知道的样子。” 萧芜暝抱着她,仰头望了望天,甚是纳闷地低头问道,“本王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没心没肺的?” 说罢,他抬手捏了捏面前这丫头的脸颊。 筎果俏生生的眨了眨眼睛,“谁知道呢?你愿打愿挨,这么倾心于我,我也是想不明白呢。” 有了那二十万旦米,就不用再担心卞东百姓如何熬过今年冬季。 萧芜暝留下了驻扎镇守的兵队,便启程离开了卞东。 而寇元祺在他早一日启程前,便被无良国主给召了回去,临走前,筎果终于见到了秋歌儿。 “都是因为我,害得你险些丧命在牧遥的手里。”秋歌儿拉着筎果的手,满脸的愧疚。 筎果倒是并不在乎,反而反过来安慰她,“无妨,她既然起了心思要害我,定会找到机会,不是那日,也会是别的一天,她总会逮到机会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