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连自己拉了个太监都分不清了,看来这长公主醉的不轻,宸王殿下可站在外头教育着自己的未婚小娇妻呢。 “原来,这长公主倾心宸王殿下啊。” “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宸王殿下俊朗不羁,天下男子谁能与他比肩的?我也喜欢宸王。” “不过可惜了,你看那宸王,这满门心思可全都在齐湮小公主的身上,何时见过他把其他女子放在眼里过。” 洛易平淡漠地听着众人的话,眸底下一片阴霾。 往常说起北戎宸王,尚且有人会说,卞东太子可与他一比高下,这番说辞不知在何时变成了现下的天下无人可比宸王。 另一个脸色一样不好看的,是齐湮国主。 长公主如此不知道洁身自好,可谓是国丑。 他还未发话,就听到筎果那丫头颇为不高兴地道,“来人,去端冷水来,将长公主泼醒。” 有人窥觊萧芜暝,便是醉了还念念不忘,她自然是心里头不高兴的。 “此事不用你管,寡人自会处置她。”齐湮国主发话,护着长公主。 其实他并不是护着长公主,他要维护的,是齐湮的颜面。 可这国颜早就被长公主那一声轻哼传出望月阁时没了。 如今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那太监还被长公主拉着,他一脚抬起,抵在门上,才勉强没有被她拉进屋里去。 许是那太监实在是快要坚持不住了,竟是出声呼救,“国主,救救小的,小的快坚持不住了。” 这年头做太监的也是十分的不容易。 若只是喝醉了,怎会如此? 旁人直道是长公主对宸王殿下执念颇深,筎果却是发现了其中的猫腻。 她扬起脑袋,看着面前眸底沉浮着碎碎笑意的萧芜暝,问道,“你下的什么药?竟然如此生猛?” “本王怎么会有那种玩意,本王又用不到。”萧芜暝凉凉地哼了一声,又道:“她精心为本王备下了药,本王受宠若惊,自不敢受,又不能辜负她的一片心意,就全部还给她了。” 也就是说,这本该是长公主让萧芜暝受着的,却让她自己给受去了。 筎果思来想去,今夜她与萧芜暝是故意不喝酒的,怕出乱子,也怕长公主这样的有心之人。 后来长公主亲自端来了她酿的果茶,萧芜暝竟是如她所愿喝了,还喝了两碗,这会儿长公主的神色细细品下来,倒是叫人遐想万千。 她怕是以为会有个难忘的夜……恩……今夜过后,她怕是这一生都不会忘记了。 萧芜暝离席,洛易平故意来跟筎果说话,以至于长公主何时离开,筎果也没有发现。 也不知这洛易平是与长公主联手了,还是提前识破了长公主的计划,故意帮她忙,好让自己的设下的局也顺利发展。 不管哪一个,今夜有两局,目的都是为了毁筎果的订婚宴。 杀安渊的凶手自然不是萧芜暝,洛易平这货再蠢,也知道以萧芜暝的本事就可将嫌疑从自身上摘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