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郁承业横行霸道,惹是生非,又好女色,在都城的时候,御使大夫看管地他紧,自是憋的难受。 所以他往年到应城,仗着御使大夫之子的身份,在大街上就敢轻薄女子,大伙敢怒不敢言,更是不敢去报官。 谁不知道他是严家抱着的大腿,告到严大人面前,这是自讨苦吃。 严如玉走到西街的时候,一群人正围着,有男子痛苦的哀嚎声传来,这声音听得很是耳熟。 她勾唇冷笑,却没有往前走,反而是走进了一家酒楼,直径上了二楼,站在了靠窗的地方,往下看。 锦衣少年绝代风华,他手背于身后,脚踩在那哀嚎男子的背上,瞧着动作也只是轻轻碾压,可那男子却是嚎的一声高过一声。 黄衫丫头站在萧芜暝的身后,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看热闹看得十分专注,她的身旁还站着一个女子,正低着头抹眼泪。 严如玉看了一眼,心中已是了然。 想必是这郁承业在大街上轻薄女子,被这多管闲事的筎果给看见了,她看不过去要去救那女子,宸王必定要出手。 她略略地瞥了一眼,坐在了桌前,小二给她端来茶水的时候,吩咐了小二一句。 小二连连点头,收了他的银子就下了楼。 窗外那少年低醇的声音隔过鼎沸的嘈杂声传来,“你方才用哪只手碰了她?左手?右手?” 也不知这郁承业是不是真的是个硬汉子,被人如同畜生一般一脚踩在脚底,这嘴上竟是半点不服软。 “格老子的,你是什么人?敢动我?也不去打听打听老子是谁!” 少年冷笑讥诮,“本王乃宸王,你说来听听,你爹是哪个了不起的人物!” 郁承业听到萧芜暝自报家门,心中咯噔了一下,可当下理智早已全无,“宸王又如何?国主早就想办了你,你信不信,等我回去后告诉我爹,他定会叫人来捉你回去,拿你治罪!” 他大概是说得激动了,略微地喘着气,停了停,缓了缓,才又道:“我爹是御使大夫!怕了吧!” 御使大夫是个什么名头的官,相当于是副丞相,却与丞相互相牵制,有着监督臣子的职权,说简单点,那就是文武百官中与国主最近的人,百官中但凡有些什么事情,都是从他口里传给国主听的。 再说的难听点,那就是个告密者。 报出他爹名号后,郁承业洋洋得意的抬起头,甚至自大的左右晃着,“怎么样,怕了……” 筎果猜他最后一个字是“吧”,不过可惜,还没让他说完,他这头就被萧芜暝一掌拍下,一侧脸死死地贴着地面,动弹不得。 “你爹与同僚的关系不是很好吧?” 这个职位的人可是个要遭不少人恨的。 “关……关你什么事情?” 萧芜暝不紧不慢地道:“是与本王没关系,不过你的手本王看上了,方才的问题,你还未回本王,哪只手?” “什么哪只手?那女的敢坏本公子好事,是她活该。” 郁承业这话一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