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玩僵持这把戏,前世他就没赢过自己。 冬日腊月天,屋里炉中的炭烧得正旺,到处弥漫着淡淡的熏香,这是从都城石家带回来的沉香。 马管家将那香炉的盖子盖上,袅袅白烟升起。 他转头看了眼坐在院中吹北风的萧芜暝,纳闷地走近窗户看着。 北风刺骨的疼,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梅花香。 那棵临窗的百年老树在今年终于开花了,淡黄的花瓣随风摇曳,娇俏的与某人极为的相似。 马管家搓了搓手,将手插入长袖中,“嘶”了一声,道:“这天可真冷。” 他说的声音不低,那坐在院中的少年却是听若未闻。 二宝端着盘子从院中经过,对着萧芜暝微微俯身行礼,抬起头时,他面色一愣,很快的别过眼去,疾步走入了厅内。 马管家将他拉到了窗边,看着萧芜暝,“王爷这是怎么了?” 二宝看了他一眼,支支吾吾的说着一些他听不明白的话。 马管家十分的担忧,“王爷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摸着胡须,若有所思道:“是不是老夫我给王爷的压力太大了?可这不应该啊……” “马管家,你想多了。”二宝瞥了他一眼。 “何解?” 二宝又看了一眼坐在院中的那少年坐姿难得的十分端正,“王爷他也不小了。” 他可不会说,方才抬眼见自家王爷那张清隽的俊脸上染着几分不自然的红晕,这分明就是燥得慌。 二宝摇了摇头,心道那小主子也太彪悍了,这宸王也算是顶厚脸皮的人了,竟也能见到他如此的神情,难得,难得。 他抵了抵马管家的肩膀,“难怪你们老人家常说什么山下的女人是老虎。” 两三话间,雪飘得漫天飞舞,下得很是大。 那少年始终正坐在院中,不消一会,玄色锦衣上已经覆了一层薄薄的雪。 大厅内,马管家不明所以,心中又十分的担忧萧芜暝,当下便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看着他手中端着的一叠盘子,“你待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干活。” 二宝委屈嘟囔了一句,“这不是你把我拉过来的么?” 等马管家赶走了二宝,再回头望时,只见那夏竹与萧芜暝说着什么话,随即他便起身了。 看着样子是回寝房了。 筎果看着雪花一片片的从自己的面前飞过,最后落在了温泉里,一下子就融化了。 身后又想起了脚步声,很轻,很急。 还未等到她仔细辨认出是谁,一件厚重的月白华贵锦袍就罩在了她的头上,从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能看到水面上虽水流浮着的袍子。 绯色的红唇微微上扬,她整个人就被人从温泉里捞了出来,那锦袍虽然也是湿了,可包裹着自己,也还算是不透风,半点刺骨的寒意都没有感觉到。 她能感觉到自己被人抱在怀中,入鼻是熟悉的墨竹清香。 萧芜暝将她抱进了房中床榻上,随即背过身去。 筎果才将那罩着头的衣服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