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你一个小小的质女,谁给你的权利,让你随意给我沧南俘虏婚配?” 她冷笑了一声,“什么犯错保她,我看就是你胡诌的!” 筎果挑眉,唇畔勾笑,弧度带着几分张狂,“就算是我挑衅又如何?齐湮国担得起,至于你们沧南国担不担得起,就另说了。” 齐湮国一直按兵不动,对沧南国虎视眈眈,且齐湮那个老国主向来是对筎果疼爱有加,借故向沧南发兵,也不是不可能。 或许,齐湮国就是在等这么一个可以高举战旗的借口。 “我沧南国地大物博,而你齐湮地处中间,四面楚歌,还怕你不成?”卫馥璃并没有将筎果的威胁当回事情,“我父王说了,只要齐湮敢发兵,与我沧南联盟的国家就会趁机偷袭,到时候,指不定你们齐湮国的地位被我沧南取而代之。” 筎果闻言,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那你们找到联盟国了吗?” 北戎休战,卞东的兵力尚可自保,至于弱小的西闽更是不会主动去发兵征战。 齐湮国注定了不会有联盟国。 更何况…… “若是齐湮正败给你们沧南,我也无所谓,或许届时,我还要对你们感谢一番呢。” 反正齐湮国的人,没有一人希望她回去。 除去她是巫马氏人口中的煞星外,还有一个原因是,她自小是由北戎国人抚养长大,食的北戎百家米饭。 齐湮人十分的排外,她这个自小由外人养大的齐湮公主,他们是不会认的。 前世便是如此,她终于等到了及笄之年,可以回到齐湮国了。 可她离开北戎时,齐湮竟然没有人来接她回去。 她以为是皇爷爷国务繁忙,一时忘了,并不在意。 但她入齐湮都城门而被拒。 她的马车在都城门外停了大半日,从正午一直到月升,城门往来的人从排着长队入城到只有三三两两的人。 她等了许久,快要睡着时,宫里终于来人了。 拿着手谕的公公站在马车前,有模有样地宣读了一封赏赐封地的诏书,递给了她,与她说,“公主,即日启程吧,你的臣民在封地等你多时了。” 她当时想着那封地的臣民或许同郸江百姓一般亲厚淳朴,便是想都不想,让车夫驾了马车,赶去了封地。 一直到后来,她嫁去了卞东,也不曾见过皇爷爷一面,更别说是齐湮皇室的其他人。 牧老将军身为朝中重臣,又是护国大将军,其中的条条道道自然是无比的清楚。 他看着筎果的目光深了几层。 卫馥璃虽是长筎果几岁,平日里国主也时不时地与她说起过五国内的局势,可却还不如一个自小就是质女的筎果有见道。 那丫头城府缜密,看着没心没肺的,却实则什么都知道。 正是因为她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也知道自己身后有大山靠着,所以敢这么肆无忌惮。 似乎没有什么值得她害怕畏缩的。 这样的人是最为可怕的,因为她没有弱点可以被人攻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