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果子。” 陈少觉得简直是生无可恋,他以前塑造的高冷形象全没了。“爷爷,您能不这么损我吗?” “我说的大实话。” “放心吧,我倒是不会糟践他们家的果子。”陈少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像极了准备偷食的狐狸,“我只会‘毁尸灭迹’!” “那你可得注意一些,到时候他们要钱赎人的话,我可不会拿我的私房钱去救你。” “爷爷你……” 陈老爷子乐呵呵的,他的乐趣就是来自这里啊! 老爷子没上山干活,怕他老人家累着热着,就不让去。 老爷子找了个通风的地方,摆开了棋局,招呼人跟他一起下棋。 陈老爷子在任上的时候,地位不低,现在在卫靖泽家里住着的老头儿老太太们几乎没有那个级别的,所以跟他说话的时候,还有些拘束,所以这第一天,来跟他下棋的人也不多。陈老爷子身上威势依旧逼人的很。 回到家后,卫靖泽也是忙得不行,才离开十多天,就积攒了不少事儿等着他去解决呢。 又到樱桃和枇杷的成熟季,准备好上市的事情。在去帝都之前,卫靖泽就安排好了服务中心开始开放预订的事儿,因此到了收获的季节,倒也没有手忙脚乱,只需要按照流程,给订货了的客人发货就行了。 今年是果树结果子的第二年,果树都已经逐渐进入状态,果子也比去年丰厚许多,大大的缓解了需求的压力,不仅足够销售的,家里的人也能够吃个过瘾。 樱桃和枇杷都是适合怀孕的人的,因此,卫靖泽每天都会洗一盆子,分成几份放在冰箱里,江延宗要吃的时候,就拿出来,放在外面等温度回升了一些,再吃。 陈少就像是掉进了米缸子里的老鼠一样,真是不亦乐乎,每天十分积极地去山上摘果子,等到十点多热起来之后就回来,洗干净了水果,找个凉快的地方一躺,一边吃一边乘凉,真是神仙日子一般。大家都说陈少真是一个会享受的人啊! 当然陈少不仅仅是在享受,他很多时候还要跟江延宗讨论生意的细节,两个人就创立自己的奶粉品牌并开设自己的工厂的事情进行了讨论,两个人不准备用别人的牌子也不准备让别人进行代加工,反正江延宗是不打算给自己的孩子吃不安全的食物的。 陈少十分奇怪,问:“你为什么这么着急啊?咱们又没什么最后期限啥的,这事儿可以慢慢来嘛。” 江延宗说:“我等不起。” 陈少楞了一下,然后盯着江延宗,问:“难道是你的身体?” 江延宗无语,说:“怎么可能?我还没那么弱好不好!” “诶,难道不是你怕自己身体不行了,所以争取多给小卫多留一些资产吗?” 没想到陈少这样一个大男人,脑补出来的,竟然是如此少女心的剧情,江延宗感觉自己真是眼界大开的同时,也有些哭笑不得。 “你觉得我是那么无私的人吗?” 陈少想了想,飞快地摇了摇头。 如果别人还怕江延宗的毒舌报复,陈少却是不怕的,反正有啥说啥,你还能把我怎么滴不成? 江延宗说:“那不就得了?虽然我们的感情毋庸置疑,但是你也别把我想的那么好,如果我真的是得了绝症了,肯定是会拼命地花钱,拼命地折腾卫靖泽,让他有心理阴影,等我死了之后,不仅没钱找别人,还得了畏惧另一半的心理病,哈哈……” 陈少忍不住竖了竖大拇指,说:“很好,真够毒的!” 江延宗说:“过奖了,没办法,我就是这性格,所以我是绝不会给别人做嫁衣裳的。” 陈少也说:“你会活着就好,死了合作伙伴对我来说,跟死了媳妇差不多,都是件损失很大的事情,如果你真的要死了,我也不会跟你一起干了。” “这个你尽管可以放心。”江延宗说,“除了婴儿奶粉之外,还生产一些别的乳制品吧,以村口的小学为例,这些孩子父母都是尽可能给他们最好的,像这样小有资产并且努力想给孩子最好的一切的父母,在中国不在少数,咱们要瞄准这块市场,将产品的质量做好,再加上后期的宣传,品牌占领这块市场肯定是不难的。” 其实在这块市场上,也有一些相似的产品,只是人家多主打口味等卖点,并不敢声称自己的产品对孩子的身体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