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虽然现在是被卫靖泽包了,可是鱼是野生的,吃起来滋味格外足,再加上这一个多月来,卫靖泽的调养,鱼的鲜美已经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吃得陈寒是赞口不绝。 卫靖泽忍不住问起了江延宗病情的事儿,主要是问他有没有办法治。 江延宗无奈:“这是老毛病了,中医西医都看了,药也吃了大把,没用,我自己觉得是过敏性头疼,听不得家里的事。” 陈寒嘲讽道:“那是你活该,为了点祖宗基业,就要把自己搭进去不成?” 卫靖泽有些不明白,陈寒也不管江延宗的脸色有些难看了,只跟卫靖泽说:“你也帮着劝劝,你说他这一身本事,靠自己起家一点都不难,为什么一定要去争那点家业?是,你家家业确实是不少,可是放眼望去,帝都比你家好的多了去了。为了维持你家的生意,你每天要掉多少头发死多少脑细胞?值得么?你那些亲戚,我就说都懒得说了。” 陈寒一边说一边摇头,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江延宗等陈寒说了,才说:“瞎bb什么,赶紧吃你的,这么多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 陈寒嘀咕了一句,“要不是把你当朋友,老子稀罕说你?” 于是大家都不提这一茬了。 除了不开心的谈话,这一顿鱼,大家吃的还是格外满足的,新捉上来的鱼格外鲜,再加上陈寒的手艺,真的是好吃的要把舌头都给吞下去了。 陈寒吃完之后,还一边双手伸开扶着桌子一边跟卫靖泽说:“明儿,明儿你就开始送鱼过来吧!啧,鱼肉滚一滚,神仙站不稳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前些天还听到陈寒说,牛肉滚一滚,神仙站不稳。 食府的菜单都是陈寒定的,因为他是总厨师长啊,连江延宗都要跟他商量着来的。 卫靖泽看了江延宗一眼,见他点了头,才说:“行啊,完全没问题。” 晚上,卫靖泽带着几份鱼回家,虽然并不是新鲜的,还拿去热了热,可是老汉和瞎婆子祖孙都吃得十分开心,陈寒的手艺确实是没的说。 第二天一大早,卫靖泽就跑去河边弄了几条鱼来。卫靖泽用异能抓鱼,想要什么品种就抓什么品种,比别人抓鱼可要简单多了。 收菜的人称了斤,按照鱼的品种记了重量,价格的事情,还要卫靖泽和江延宗去商议。 反正在价格上,江延宗是不会亏了卫靖泽就是了。 趁着开学前,卫靖泽也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带着潘婉婉去买了一张去学校的火车票。大学新生凭录取通知书可以半价,所以一张票也没有花很多钱,但是潘婉婉特别开心。 “谢谢泽哥!我一定会好好读书的!” 卫靖泽说:“这不算什么,如果是村里别的孩子,我也会买的。” 潘婉婉叹了口气,说:“可能也就泽哥你比较支持我们读书了,我拼死了读书,也是不想像他们一样,在外面累死累活一年,也不过赚几万块。你想啊,现在年轻还能够拼,老了以后怎么办?种田种地都不会,又不能干活,又没有一技之长,到时候靠什么过日子?只有读书,学了本事,以后才不靠别人。” 这女孩子倒是想的挺远的。 卫靖泽点头说:“你说得对。” 现在的年轻人在外面打工,习惯了城里的生活,喜欢出门就可以下馆子,去哪里都可以坐车,如果以后回到农村,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适应不来了。如果不回农村,他们又该怎么办呢?他们没办法在城市扎根。 这几天,瞎婆子和伟伟都是在卫靖泽家吃饭的,瞎婆子觉得挺不好意思,便把自己的小酱罐子都搬了来,最后小半坛子酱都给了卫靖泽祖孙两。 老汉很痛快地让卫靖泽收了,卫靖泽打开有些脏脏的小陶罐,闻了闻,说:“好香啊!您这酱都是自己做的吧?” 瞎婆子得了夸奖,自然是有些得意的,说:“是我自个儿琢磨出来的。伟伟爸爸小时候身体不好,不爱吃饭,家里穷又买不起贵的营养品,我就琢磨着怎么把饭菜弄得更好吃,他能自己多吃一点。外面卖的酱太贵,我买不起,就自己做,炒菜的时候就放一点,他爸就爱吃了,所以他爸长大之后,身体还挺壮的。” 老汉也赞同:“那孩子干活很厉害,我还记得他一个人一天能割两亩多田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