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说剥给你吃了?爷只是让你看看爷剥的多完整罢了,想吃自己剥。” 这让人无语的态度,如果孟薇还不知道叶子川这是因为她看到那一碟完整的瓜子仁猜测是方远剥的生气,那她可就白活那么多年了。 好在这几年孟薇已经摸透了叶子川的脾气,叶子川若是生气了,哄哄就好了。 孟薇心中一笑,面上故作委屈:“小侯爷,我这也是没想到小侯爷你会对我这么好,刚才看到那瓜子仁的时候,我可是非常非常感动。” “哼,爷可不是小孩子,别以为随意说两句好话爷就不计较了。” “是是是,小侯爷早就成人了,是个明事理之人,想来应该不会和我计较这个小丫鬟误会,只是我心里很内疚,所以决定等到回去要好好弥补小侯爷。” 叶子川扇着扇子的手一顿,挑了挑眉却并不看孟薇:“爷是个挑剔的人,你打算怎么弥补?又愧疚什么?” 孟薇挪了挪凳子,坐的离叶子川更近了,小声道:“奴婢愧疚那一碟瓜子仁剥的那么好看,就像小侯爷一样,到哪儿都是焦点,奴婢竟然眼拙猜错了,至于弥补,奴婢也没有什么擅长的,所以奴婢打 算做点好吃的给小侯爷赔罪,真的是非常非常好吃的,就是不知道小侯爷接不接受......” 说到最后,孟薇想要看看叶子川的脸色有没有消气,却不想一抬眼与叶子川目光对上。 叶子川一愣,下意识拿起折扇敲来。 孟薇忙伸手捂住脑门:“小侯爷,你要是不想吃就算了。” 即将要碰到孟薇手心的纸扇顿了顿,叶子川有些诧异:“你这是在威胁爷?”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孟薇再次松了口气,看来这一次又躲过了:“奴婢才没有威胁小侯爷,奴婢只是在同小侯爷打个商量罢了。” “爷看你可一点都不像是商量,”叶子川没有收回手,直接拿着纸扇在孟薇的手心挠了挠,直把孟薇挠得因为痒痒缩了手,这才一本正经道,“不过爷向来是个宽厚之人,念在你今天表现的不错,爷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你的补偿,也好让你不那么愧疚。” 方远抬头看天:果然一如既往的好哄。 孟薇不看方远的表情都知道定然是无语至极——这算是这三年来除去那面无表情外,新拓展出来的一种表情了。 又一次将闹别扭的虎毛顺好,孟薇表示很有成就感:“小侯爷真宽厚,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奴婢看来小侯爷的肚量可是无人能及。” 方远:得,说她胖她还喘上了! 也许是因为习惯了二人相处的常态,方远很快便调整好了面部表情,眼观鼻鼻观心的在一旁当柱子 。 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叶子川也不是那种闲着没事来这人多的地方听那些对朝堂之事一知半解却喜欢卖弄才华议论纷纷的人,这你一言我一语的,他听着都觉得吵得慌。 况且这里还不如川居院热闹,要不是听楚惊风说丞相打算收这个孔新远为门生,对方能够年纪轻轻将自己的名声传出去,可见是个有才学有手段之人。 再者,此人乃是寒门学子,在凉州寒门学子中威望甚高,若是收为门生,日后好生提携,定然会对四皇子有所帮助。 朝中大臣大多自成一派不说,许多事情关系到了家族利益都会有私心,且因为姻亲的关系势力错综复杂,而寒门学子的好处便是没有别的势力倚仗,你若是收入门下,就是你的人了,想要日后仕途顺畅,少不得要倚重听令于提拔他的人。 因为从提拔他那刻起,众人就知道那是与你同一阵线之人,与你紧紧地拴在一根船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故而他听说孔新远来京之后,相比大多数学子,可谓是深居简出。 前些天楚惊风举办烧烤会他正上火就没去,故而这一次听到孔新远会来这个诗文会,便兴致大发的想来看看这个让丞相的动心想要收归门下。 今日一见,的确是个有才之人,更不是那种耿直迂腐读死书之人,只不过太过计较输赢,且手段太过拙劣,这样的人若是将重要之事交给他,怕是没有那等细心收拾干净首尾。 不过也不必他转述,孟薇刚才算是间接揭穿了他,一个人不了解状况,可这里这么多学子,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总有清醒之人不会被其蒙骗。 想必今日之后,这孔新远的品德怕是要被人所非议。 叶子川当先起身:“回府。” 回了府,孟薇跟在叶子川身后,穿过回廊之时,见到护国侯夫人面色不好,但却依旧坚持的看着手中的册子,除此之外,护国侯夫人面前的石桌上边还放着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