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嘴唇,勉为其难的把躺改成了坐。 双腿盘着,手肘撑着大腿,手心托脸蛋。 可惜女大夫是个瞎的,看不见他饱满深情的小眼睛呀! 有那么一丢丢的不乐意。 “女大夫,你让我找的药材,我还没找到。”好沮丧,好伤心。 天山雪莲,雪白雪白的那种,没见过。 金蟾蜍,金光金光的那只,没听过。 紫貂胆,要暖和暖和的做药引,他不知道哇! 可难为世子了都! 若翾坐起来,把被单往身上拉了拉。药材好找,就用不着你个小白脸了,面无表情的抿着唇问:“你是怎么进来的?”二门不是有二管家看门? 一个身残心残的小白脸,都能爬侯府的墙了,侯府这么残,她那渣亲爹居然能活到现在?若翾感叹,不容易啊! 说道这个,秦寿略心虚,女大夫要是知道他把守夜的下人打晕了,会不会赶他走呀? 好担心。 支支吾吾不敢说。 若翾想了下明白了,静静的对着小白脸笑:“二管家一把年纪了,砍脖子容易落枕,别为难老人家。” 秦寿双眼一亮,乖乖啄着小黄鸡头:“嗯嗯嗯!下次不让长平砍老人家脖子了。嘿,嘿嘿!”刚长平砍晕老人家的时候,下手可痛快了,长平还呲牙,他都看见了。 若翾死鱼眼,半夜来爬床,小白脸还想有下次。还真是敢想啊! 把人手抓过来,诊脉三十秒,脸色略微妙。大晚上的,果然容易心跳加速啊! 秦寿默默握住女大夫给他诊脉的手,耳朵尖红扑扑的。 摸摸摸到女大夫的手了,好软,嘿,嘿嘿! 若翾抽回手,抿着唇说:“世子,大晚上的太激动了,对你子嗣不利,赶紧回去吧。” 秦寿黑着一张脸,默默爬下女大夫的床,一步步往外挪。 子嗣不利! 子!嗣!不!利! 女大夫可说了,他是断子绝孙的。 长平蹲在门口拔草,见他家少爷出来,忙凑上去:“少爷,就回府了?”他才拔了一把草,佟大夫睡在哪个房间,他还没探明白呢,怎么就要回去了? 秦寿眼泪汪汪,无力的瘫在长平的背上,虚弱的说:“回吧!”女大夫可嫌弃他断子绝孙了,心好痛。 长平大惊,他家少爷要哭了:“……”少爷,女大夫果然是要嫁给南阳王爷当小妾的吗? ☆、【029】来凑麻将,就是这么愉快 秦寿回到家,躲在被窝里,盯着他的断子绝孙根,一抽一抽的默默流眼泪。 明天! 不! 等他哭完,就去把钻他娘被窝的爹挖起来找药材,必须立刻马上去找。 他要断子绝孙了,他爹肯定会哭的,呜! 天蒙蒙亮的时候,若翾被暗一夹着腰偷出了若府,在城外破庙,扎完太子,又被夹着腰鬼魅般送了回来。 若翾躺床上揉腰,暗恨:马丹,痛死了。只是扎你两针,本姑娘真是太善良了都。 暗一在墙角,爬了两次,才翻身出墙。冷汗连连,搓着被扎的手腕,好疼。 女大夫一如既往的残暴。 郑齐站在二小姐的房门前,歪着头揉着隐隐作痛的颈部,脸色难看的敲了敲房门,说:“二小姐,该起了。”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