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的耻辱架上!残酷的是,这两口子全tmd有私兵,惹不起!他们俩都惹不起了,他们俩拥立的昭宁帝更惹不起。故有许多人试图先削弱徐景昌的兵权,毕竟五军都督府可掌兵但不可调兵,而兵部则可调兵不可掌兵,互相钳制。原先朝堂有平衡,现也能努力掰回正道。只那是文官的想法,武将遇上徐景昌,就剩下不服憋着了。 镇国公府上下当真是想死的心都有,当初下手快,抢了个香饽饽。结果香饽饽不香了,便丢开了手,随她去了。哪知枯木逢春,丫的又香了起来。京里有意的人家把叶家上下扒拉,就剩一个五姑娘未婚,正上窜下跳的想同叶太傅搭个话儿呢。也有门第差些的,知道太傅的妹妹是指望不上的,不如把她亲姐姐从镇国公府抢了出来供着,不就能跟定国公搭上线了嘛!武将本就没有文臣那多讲究,不过半个来月,挤兑的镇国公府苦不堪言。 可是再苦,镇国公府也不可能放手的。镇国公落徐景昌手里呢,叫那起子小人奸计得逞,他还要不要混了?只得一面先把庭兰供着,一面死死盯着定国公府。横竖国公扎堆儿住,就一个街区,盯的不费事儿。瞅准了庭芳待客的空档,把杨怡科与庭兰扔出来走亲戚。 如此情况下,杨怡科再是不愿挨打,也不能反抗。乖乖的被徐景昌拎出门去,就在院子里一顿暴打,不独不敢躲避,甚至连声音都不敢出。徐景昌都掌管锦衣卫了,镇国公家的黑历史一摞摞的,庭兰到底有多怂心知肚明。他也不想打死打残了杨怡科,不过教训一二,使之收敛。也是庭兰太怂,按理逼的老婆上吊的男人,被岳家打断腿都是轻的。徐景昌只好手上留了力道,看起来鼻青脸肿,内里都不曾伤着。 打完拎回厅内,庭兰忙迎上前,眼泪吧嗒吧嗒的掉。杨怡科恨不得当场打死蠢老婆,还得扯出个笑脸来:“哈哈哈,妹夫不愧是军中大将,身手不凡,比我强多了。若得闲了,还请妹夫多多指教几回。” 庭芳挑眉,杨怡科还有点眼力价儿嘛!那就好,脑子清楚便好谈了,省的一月使人送三回东西,烦! 庭琇看看左右,鼓起勇气打着圆场道:“二姐姐还是那等胆小!” 庭芳笑道:“可不是!她打小儿就那样。” 杨怡科忍痛道:“她哪里是胆小,就是心软了些。” 徐景昌见杨怡科上道,更懒的在那对夫妻上花时间,便道:“不早了,四妹妹回屋歇一会子,就预备吃晚饭了。” 这跟下了逐客令没什么区别,杨怡科被亲爹抽了好几个月,总算有了长进,忙拉着庭兰朝徐景昌拱手行礼:“如此,便不好打搅仪宾郡主,且告辞。” 陈氏再是不喜庭兰软弱,到底养了一场,道:“明日王妃过来吃酒,二姐儿同来做耍。”顿了顿,又道,“姑爷家去瞧瞧大夫,明日方便就一同过来,不方便也不打紧。” 杨怡科应了声是,身上疼痛难忍,带着庭兰跑了。 回到家中,镇国公看着儿子鼻青脸肿,大大松了口气,拍着杨怡科的肩膀道:“你昔日叫媳妇儿受了委屈,娘家要出头是常理。还拿你当亲戚才肯出头,不然今日就要把二奶奶扣下了。”庭兰再蠢,也是个彩头,丢出去也能引了两条鱼上钩。混朝堂的,谁嫌人脉少! 杨怡科听了父亲的点评,也是放松下来。他自幼娇惯,弄不明白朝堂上不言自明的规矩。父亲叫他任打任骂,他便任打任骂。看样子是过关了。心里实不喜欢庭兰,却又享受族人的奉承。既然不得休妻,也只得忍了。自回房上药不提。 次日一早,杨怡科脸上的肿痛没消,镇国公夫人就赶到了儿子的院里,催促道:“今日郡主宴请,咱们离的近,去晚了不好。” 杨怡科郁闷的使丫头伺候他梳洗,又懒洋洋的对庭兰道:“你今儿穿鲜亮些,把凤簪带上。” 镇国公夫人索性做主,替庭兰打扮起来。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庭兰本就生的不差,仔细收拾了,一样是金碧辉煌。镇国公夫人相当不放心儿媳,要知道宴饮可不是去吃饭,而是去拉关系的。就庭兰的素质,若非血缘,一世都踩不进左都督家的大门。而杨怡科也就是耳提面命叫他听话,他勉强能听罢了,席上生风下辈子也别想。镇国公夫人恨的牙痒痒,早知儿子这么不顶用,就要庶子娶了庭兰了,那个还会讨巧些! 忧心忡忡的把两个不省事的孩子送出门,镇国公夫人重重的叹口气,为什么别人家的儿媳妇就那般能干,她家的就能折腾的她想死!糟心! 杨怡科夫妻两个到了定国公府,里头迎出来的是成国公世子邱蔚然。杨怡科怔了怔,邱蔚然也是一脸便秘的表情,低声道:“我娘把我死皮赖脸的撵过来,看能不能同你做连襟。” 杨怡科:“……” 邱蔚然肝疼的道:“这帮娘们真是太不了解定国公夫人了……” 杨怡科:“……” 邱蔚然又道:“我才进去见了她,她说里头都是女眷说私房,你呆着不自在,叫我领着你去吃酒。”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