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说完觉得不对,分明是他来抄家的,怎么反被抄了去?忙道,“新玩意儿呢?” 庭芳招手喊丫头:“把华容道拿来。” 福王大嚷:“华容道有什么稀奇?” 庭芳道:“八十一步可解。” 福王瞪大眼:“不可能,我都要一百二十一步!” “殿下把书搬来,我立刻就写解法。”庭芳自信的笑道,她小时候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玩意,正好丢出来碾压福王。 听说庭芳回来堵福王的老太爷并老太太一齐走到东院,恰好听到这一句。老太爷就跟老太太咬耳朵:“看到没?懂了吧?” 老太太还对老太爷的男女观缓不过神,但眼睁睁的看到福王像被顺了毛一样,乖乖的喊太监:“去,把我的《阿尔热巴拉新法》(代数学)搬来。” 福王贵为亲王,当然是壕。基本上零花钱全烧在这上头,为了不被赵贵妃骂才谎称是徐景昌买的。就跟庭芳小时候几个人凑钱买了游戏机一样,到她家就称是小明买的,被小明妈妈看到就说是借了小红的。总之绕一大圈,还得特意拉上个家住的远的同伙,省的几个家长对景儿穿帮。两位壕烧钱买的书,当然比庭芳家强的多。整套的原文版代数学就是那日让庭芳流了好久的口水,最终被徐景昌无情搬走的那套。有了书,庭芳也不小气,就地列公式进行科普。 福王驾到,叶家是个活人都得爬过来陪着,没资格进院门的都排排站在院子外头。简直劳民伤财。为此东院站满了人,看庭芳蹲在地上用炭条写个不停。然而除了福王,全部人都看不懂。福王也快晕了,不住的喊:“慢些!这个符号什么意思?” 中国古代的数学符号跟西方完全不一样,由于现代社会西方才是老大,主流社会便以西方为尊,尤其是自然科学,用的全是古希腊起源的那一套。福王看过不少书,有些符号认识,有些符号见过但不理解,有些就是天书了。庭芳自己也是适应了很久,才把中国的文字符号等跟西方的对应起来。又不免跟福王解说一番。 福王越看越精妙,看到后面已拍案叫绝,头也不回的喊:“老张!快去叫徐景昌!” 老张便是当日在树底下逮住陈恭的侍卫。晕乎乎的看着阶下囚变坐上宾,很是适应不良。听到福王吩咐,火速冲出了门外——跟着这位爷,最好以服从命令为第一要素,别的什么都不用想,想也没用。 庭芳蹲着把公式一气呵成,又喊水仙:“抄!” 水仙手忙脚乱的拿着毛笔誊抄,福王看不过去了,一把抢过,用狗刨过一般的书法奋笔疾书。庭芳更看不下去了,又抢过来,换了张纸,一笔一划的写着公式,嘴里还忍不住吐槽:“殿下居然好意思说水仙的字丑……” 老太爷好奇的捡起刚才庭芳扔在一边的纸,对比了水仙与福王的水平,笑的直抽抽。默默的袖在怀里,等明日拿去给圣上看笑话儿。顺道解释福王为啥盯着他孙女。 庭芳的字好到考科举可以当范本了,离书法大家是有距离,但秒杀学渣们已无障碍。用毛笔写的西洋公式有些违和感,但字体流畅,排版协调,看着就赏心悦目。福王见她写完,忙拿镇纸替她镇上,等着晾干。待庭芳写完,福王兴奋的问:“还有没有?有没有?” 庭芳一时想不起还有什么喜闻乐见的游戏,便随手出了个经典数学题:“有三个人去投宿,一晚三十个铜板三个人每人掏了十个铜板凑够三十个铜板交给了老板后来老板说今天优惠只要二十五个铜板就够了,拿出五个铜板命令店小二退还给他们,店小二偷偷藏起了两个铜板,然后,把剩下的三个铜板分给了那三个人,每人分到一个铜板这样,一开始每人掏了十个铜板,现在又退回了一个,也就是 10-1=9,每人只花了九个铜板,三个人每人九个铜板, 3 x 9 = 27 个铜板加店小二昧下的两个铜板等于二十九个铜板,还有一个铜板去了哪里 ” 此题乃当时新西兰发布的数学题,陷阱狂多,一不留神就被坑了进去。果然一屋子人都露出了茫然的神色,连唯一的理科僧福王都懵逼了。 徐景昌被张侍卫从家中拎出来,不知道福王又闹什么幺蛾子。此时天都要黑了,也只能骑着马冲到叶家抢救他家四师妹。哪知一进门就被庭芳的数学题砸了满头包,跟福王两个齐齐落到陷阱里,蹲在地上捡着庭芳刚才随手扔的炭条算个不停。 老太爷把庭芳拉到身边问:“你哪学的?” 庭芳斩钉截铁的道:“我自己想的。”说完还摆出一副我好聪明你快点夸我的表情。要骗过敌人,首先骗过自己。数学技能点开启,又有福王搅和,她是低调不下去了。既然如此,装也得装成天才。横竖只要她把知识储备抖落出来就能坐实天才的名头。理科生的好处就是,只要真能想出个定理和现象,后面的人就不得不引用,也就不得不承认你的精妙之处。不像文科,江郎才尽就被人扔过墙了。科学家的名字不单被写进历史书里,还永远篆刻在所有理科生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