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 面对自己嫡女的质问。 陈氏心头冷笑想到,她疯了? 她怎么会疯呢! 陈氏把玩着手中那水头极好的翡翠玉镯, 心不在焉的把弄着手腕上的东西。 突然的, 陈氏极为讽刺的冷笑一声, 看着林惠珺道:“大姐儿, 我疯了?我作为你嫡亲的母亲, 你怎么能质疑我疯了?这不是你逼我的么?” “我逼您?”林惠珺坐在床榻上。 她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陈氏眼中的冷意, 此时心脏更像是被人死死揪住, 浑身上下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哪怕前些日子里, 她早就料到了如今的情况。 但是当真正面对这摆在眼前的淡漠情亲的时候,林惠珺依旧身心疲惫如遭重击。 然而陈氏身旁站着的小女儿却是讥讽一笑,目光冰冷的看着床榻上面色发白的林惠珺,对着身后的婢女道:“还愣着干嘛?还不给你们家主子请安,敬茶?” 却是这时候, 那两人长相美艳的女人迈着小碎步, 走到林惠珺身前。 声音几乎是甜的发腻的跪倒在林惠珺床榻前, 端着林惠珺贴身陪嫁丫鬟玉露端过来的茶盏子:“少夫人,奴婢给您敬茶。” “你!” 气急的林惠珺抬手便掀翻了那女人手中端着的茶水:“你是个什么东西?给我滚!” “滚?” 林惠瑾冷笑一声:“大姐姐, 妹妹我在这儿劝你最好有点自知之明, 这也都是你自己作出来的,自家姐妹母亲不顾,天天去关心林娇婉那个病秧子, 你良心被狗吃了么?你如今也怪不得我们这般对你!” 那林惠瑾说着,她抬手指了指跪在地上的那两个美艳的女人:“这也算是妹妹为姐姐精心准备的大礼, 姐姐只要好好的听话,按照我们说的去做,成就父亲的大业,我们承恩侯府这依然是姐姐最强的后盾。” “至于别的。” 林惠瑾讥讽一笑:“姐姐若是不听话,姐姐你也知道,若是这嫁出去的女人若是没有娘家的支持,你当真以为自己有那么好的福分在这文国公府上,过着正房太太的好日子?” “于是妹妹今日便给姐姐找些事儿做,也让姐姐手头好安安心,省得日日去担忧三房那些个贱人。” 林惠瑾说完后,她看着林惠珺的贴身丫鬟玉露道:“你这贱婢,还傻愣着作何,还不给这里头的二位姨娘倒了茶水,好给主母敬茶。” 这头林惠珺还未曾出月子,身子骨自然是虚弱不堪,她看着陌生得可怕的母亲与妹妹,想着妹妹前头口中漏出来的,所谓父亲的大业。 这时候,屋子里静悄悄的,竟然是一个一个丫鬟婆子也没有,林惠珺强撑着抬眼像外头望去,却是看见那些个陪嫁过来的。 本来是与她最贴心的人,此时竟然一个个的站在了外头,这随风院里竟然是一个帮她的下人都没有。 被逼成这般程度,最会护着自己的夫君又不在府中,婆母顾忌着她的身子骨,这年关将近更是忙得脚不沾地。 随风院子里头。 文国公府上原先留着的那些丫鬟婆子,今日看着陈氏来了,便也都退到了外头候着,把这处留给了林惠珺的贴身丫鬟们照顾着。 但是林惠珺怎么也先不到,自己陪嫁来的这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