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带着足够的歉意哽咽:“也是呢,怪不得他不喜欢我们呢!他总想离开这里呢,都是我的错儿!他才多大啊,原来是没有小伙伴儿啊……呜呜呜……都是我的错,母神啊,请您包容您的孩子,给他一个快乐童年吧,您看您的孩子,他玩的是多么开心啊,呜呜……都是我的错。” 一屋子人仰头翻白眼。 “呜……玩吧,玩吧!好好的玩吧!真是辛苦你了你呢,可怜的孩子……” 镜头外,连燕子跟江鸽子两个人大战一群,丝毫未露败绩。 他们打了二十几分钟,江鸽子便躲在桥下给连燕子造起子弹来了,他把那些雪收集起来,握成球,叠放成弹药的小山儿。 连燕子弯腰拿起地面上的雪球,一边躲,一边往桥上丢,他还抽空笑着说:“那家伙要是看到您这样!一定又要发神经了。” 江鸽子心情有些好,就瞥了一眼连燕子说:“什么神经?呃,说到那家伙,我好像忘记一件事了。” 连燕子躲进来笑着问:“忘记什么了?” “来的时候他跟我说,希望他姐姐的葬礼在新年节那天举行,还让我烧一些报纸给她,你换了日子,我忘记烧报纸了,呃,算了!反正也不是新年节的报纸,他大概也没预料到,禁区那边的消息泄露的那么快吧。” 连燕子冲出去还击了几下,成片的雪球被丢了下来,他双拳难敌一群,只能再次躲到了桥下。 他弯腰帮着江鸽子拍打身上的雪渍,一边拍打一边低声道:“何止是泄露,回头我跟您细细说,您不知道,这宫里上上下下都疯了一般,我想,那个秘密早就不是秘密了,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 江鸽子心情愉快:“恩,还有个新消息要告诉你,你们的哪位伟大至高的王,又在坑儿了……她希望臭鱼可以接下元平河工程,这样大家可以暂且止损,能透一□□气儿……啧啧,真是太神奇的脑思维了,你说他们怎么想的?” 连燕子闻言讥讽:“她想的倒是美,到了这个时候,谁也甭想躲过去,不然那些人都白死了么?” 江鸽子点点头:“恩,我叫他在禁区躲着吧,反正我们也没投资,我们也不能做主。” 说完他小跑着离开桥下,弯腰从冰面拢起一个雪球,扎实的握紧之后,对着远处的几个背影就丢了出去。 然后……随着一声惊愕哎呀声,一个正在围观,穿粉色大衣的姑娘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 江鸽子看看那边,又看看自己的手,着实抱歉的扭头对连燕子说:“劲儿……有点大了?” 连燕子闻言低头,肩膀上下剧烈起伏。 桥那边,几个年轻人七手八脚的把粉大衣姑娘拖起来,有个声音比较脆生的圆脸姑娘回身训斥到:“喂!先生们!太过分了,不是说休战了么?有些风度好么?” 连燕子噗哧笑出了声,他哈哈笑着,拉着江鸽子上了岸,两人一起来到那群年轻人面前,连燕子先开口跟她们道歉:“对不起,这是个误伤,我们在桥下并未听到休战的信息。” 对面这群人浑身发热,大声的喘气儿,脸庞赤红,脑门上都是腾腾的白烟儿在冒着。 粉大衣姑娘脾气很好的摇手,她一边笑,一边拍着衣襟大笑道:“哈哈哈!没事,没事!”说完她好奇的问:“你们是那个学校的?” 那个学校? 江鸽子顺嘴就嘀咕了一句:“家里蹲的学校。” 大概是从没人这样形容过吧,对面这群学生反应了半天,终于有人先想明白,于是他们就哈哈笑做一团。 暂时的朋友就这样交上了? 有人蹦过来,拍着江鸽子的肩膀大声说:“嘿!朋友,你可真幽默啊!” 江鸽子眨巴下眼睛,起了玩心就伸手抹了一把脸说:“有墨?” 再看看手心手背,他一脸清白的解释道:“没有啊?” 他们又笑做一团。 这是一群多么简单的人啊,年龄跟自己差不多吧。 江鸽子莫名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