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兴趣的样子问到:“听你们杆子爷说,你们是一支乐队?” 他们点点头说是。 九德先生又问:“这样啊!乐队都有个名字,那么,你们乐队的名字叫什么吖?” 名字代表个性,代表他们的音乐想要张扬的内核精神。 这是很内行的一句话。 江鸽子纳闷的想,还有名字么?他怎么没听过? 想到这里,他也好奇的看向邓长农他们。 邓长农眨巴下眼睛,慢慢站立起来回到座位边上,他背起自己的新吉他,一伸手拨拉一下琴弦,按照预先排演好的那般,他们三个一起大声喊到:“大家好!我们是!孟晓静还钱乐队!!!” 喊完,林苑春激昂的挥起鼓槌,随着一串鼓声下去。 江鸽子被自己的吐沫呛的直咳嗽。 好不容易咳嗽完,他指着林苑春他们骂到:“滚!都滚蛋……这……滚!” 起的什么破名字啊! 九德先生也是愣了一下,然后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完说到:“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个故事对么?” 林苑春他们连连点头。 然后九德先生说:“把它写出来了么?可成了曲儿?” 何明川战战兢兢的看看江鸽子,磕磕巴巴的回答:“有……有的先生。” “那就唱吧!一切发自内心的音乐都应该是美好的!” 九德先生大手一挥,十分有气魄的说到。 就这样,那三个少年,拿着自己的新乐器,在老戏台的广场上,唱起他们一直想唱的歌儿。 单调纯然的音乐音符慢慢响起,到底是薛班主虐待出的娃娃。 这音乐旋律真可说好听又纯然,邓长农的嗓子清亮的就像最清澈流水一般。他唱到: “常青山的风从眼前吹过,那是少年的最后一个春天,我听到北山的鸟在唱,还听到南街的虫在低鸣……甚至莲池公园的青蛙都在低吟,它说:呱呱啊,呱呱啊呱呱……有三个傻瓜……在草丛匆匆爱过……爱过……” 前奏旋律动人触人心弦,江鸽子本来还羞愧他小看了这三个孩子,然而,他们的第二段,就把江鸽子的感动,直接丢到了九天之外…… 何明川忽然猛的十个手指一按键盘,随着一声巨大的duang!!!! 他们一起撕心裂肺的唱到:“哦……上半夜是他,就是他……” 何明川独唱:“我还是个处男,告别了我的童真,可是!这没什么!没什么!!” 然后,他们一起高声呐喊唱到:“哦!孟晓静还钱!还钱!!还有我们的最最宝贵的处男!处男!哦,我们告别了,少年!少年!噢……” “滚!!!!!带着你们的破玩意儿滚!!” 江鸽子气急败坏的甩出自己的拖鞋,把这三只不上台面的狗肉丸子统统撵走。 他脸上热辣辣的,好半天才故作啥也没发生的走入茶亭。 茶亭内,憋笑的憋笑。 装作看条幅的看条幅。 江鸽子羞愧的坐下,他屁股还没沾座位呢,耳朵边忽又是一声大喊。 九德先生忽然站起来,喊了一句:“拿笔来!” 江鸽子吓了一跳。 却看到黎克功却一脸激动的蹦起,他从身上拿出钢笔,打开笔帽弄好,这才手指颤抖的递了过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