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小船听到男人发自肺腑的疑问:“问你个问题,徐酒岁到底多少斤,她骗我她就一百出头。” 小船满脸黑线,很讲姐妹情谊地假装信号不好,麻溜挂断微信。 微信被挂断后。 薄一昭这边,那个把脑袋埋在他怀里的鸵鸟终于把脑袋拔出来,仰着头望着他,无比认真地说:“学过数学吗?小学生都知道‘四舍五入’,所以不到一百五十斤,都叫一百出头。” 薄一昭:“……” 薄一昭:“不是醉到不省人事吗?” 徐酒岁冲她露齿一笑。 伸手掐了把怀里人的脸,有有些重,掐得她一张脸都变形了,两人总算是拧在一起挪到了沙发上—— 小姑娘大概是累得狠了,向后倒下,双手却死死地搂在男人腰间带着他一同向后倒,他猝不及防被她带倒在沙发上。 脸砸进两团肉里的那一瞬间,他决定原谅她谎报体重,容忍限度大概是5kg。 作为身体功能正常的男人,他大概是留恋了这温暖的触感大约三秒,鼻息之间还能嗅到她身上香水后调混杂着皮肤本身的气味,不是单纯的香甜…… 但是比那更好闻。 鼻息之间喷洒出灼热的气息,他将脸抬了起来,一只手撑在她的脑袋旁边,高大的身体还悬在她身上……徐酒岁伸出两条胳膊抱住他的脖子。 黑色星眸闪闪发亮,望着他。 “撒手。” 他用另一边手刮了刮她的鼻尖,嗓音喑哑低沉。 徐酒岁坚定地摇了摇头,上半身稍微抬起来,鼻息渐乱之间,她主动地咬住了他略微冰凉的薄唇—— 舌尖撬开他本就不作设防的牙关,她前所未有认真地面对这个吻,半瞌着眼,她可以看到他眼中深不见底却明亮得吓人。 满足的感觉自尾椎上传,像是骨头都变得柔软了,这个吻有了前所未有柔情惬意的感觉,不急不慢的。 偶尔分开喘息,贪婪地吸入对方的气息。 下一秒又毫无征兆地重新吻到了一起去。 完全的随心所欲。 “撒手了,”他一只手压着她的肩膀,克制地哄她听话,“困不困?想不想睡?” 徐酒岁一点都不想睡,她整个人昏昏沉沉却又觉得大脑清醒的很—— 今晚发生了什么她大概都知道的。 最后许绍洋独自离开时,挺拔而决绝的背影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那时候,她觉得徐酒岁和九千岁好像被一分为二了—— 徐酒岁笑着说:哎呀,他总算走了。 九千岁哭着说:师父,对不起。 精分让她头剧烈疼痛起来。 蹭了蹭男人的面颊,她决定乖的时候便仿佛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滩水,抱着他不肯撒手,无论他怎么哄,那两条胳膊不是挂在他脖子上,就是挂在他腰间。 她残忍渡并不觉得这是什么折磨,只是她今晚异常渴望这种温情。 她甚至还想要这样滚成一团的姿势,趴在男人怀中同他聊天:“老师。” “嗯?” 他的大手抚着她的背,似在平息她,也像是在对自己的聊以慰藉……听她叫了自己半天不说话,忍不住低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嗓音又更低一些:“又胡思乱想什么了,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