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么彻底。” 他说话的事后,话语里其实透着淡淡的嘲讽…… 他真的很不耐烦这些女人闹勾心斗角,闹输了还要找别人帮忙。 但到底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妹妹。 薄一昭闻言拿出手机,登上万年不上的社交软件看了眼,果然下午还高高挂在第一的“乔欣公演出意外”热搜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放下手机,听出了许绍洋话语里的调侃,语气里带着无奈:“没办法的事,我家那个……醋坛子,小炮仗似的,一点就炸,炸完就从醋坛变浓硫酸。” 这语气说是无奈,其实里面还带着不知道在骄傲个什么鬼的纵容宠溺…… 刚谈恋爱,对方放屁都是香的酸臭味扑鼻而来。 许绍洋想了想,坐起来了些,有些高深莫测地说了句:“没想到咱们喜欢的类型倒是蛮像的。” “什么?”薄一昭像是听笑话似的不置可否,勾起唇角哼笑一声,“我还以为你喜欢那种乖的。” 乖? 许绍洋不免想起徐酒岁,阴阳怪气地冷笑了声—— 乖。 乖时候那是真的乖,乌黑的眼珠子盯着你,让人心甘情愿想砸锅卖铁把月亮买给她。 可恨的时候也是真的可恨,恨不得想掐死她。 “我也以为你喜欢乔欣那个类型。” “以前我也以为我喜欢她那个类型,优雅,知书达理,温柔,学历高,长得也漂亮,”薄一昭用没什么起伏的声音淡道。“但是人生难免有意外,当遇见一个完全相反的类型,还想着怎么把她合法又合规矩地弄到手时,就会发现,其实对于乔欣那个类型……我这叫,纯欣赏。” 只想远观,不想亵玩。 ——这其实对于男人来说并不是什么高尚又尊重的评价。 毕竟所谓“男人”,向来都是行为与思想高度统一的单细胞生物,而薄一昭认为,他也只是作为其中一员的…… 普通男人。 比如乔欣今天下午红着眼睛坐在他的车后排,楚楚可怜地望着他看了一路,他只觉得满心的暴躁想要把徐酒岁捉回来摁在腿上揍一顿…… 但是徐酒岁下午坐在副驾驶仰着头跟他兴师问罪,说话要多刻薄有多刻薄且,且有胡搅蛮缠趋势时,他也没多生气—— 甚至在她后来主动往他怀里钻的时候,他简直想把这个人都吞进肚子里。 循规蹈矩一辈子,他一直觉得自己恪守一切规矩且为人正直,但那一秒他想在停车场里,打开的车门边,副驾驶坐上,办了她。 这想法太禽兽了,他自己都没脸跟别人说,只能憋着,还要操个为人师表的成熟男士人设。 但是也正因为有了这一瞬间,让他更深刻地意识到“喜欢”和“欣赏”里完全不同的味道来—— 当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的面前完全不想再当好人只想当禽兽的时候,那就是无法自拔、深陷其中的喜欢。 “……” 今晚大概是有些喝多了。 胡思乱想也跟着多了起来。 薄一昭觉得身上有些燥热,顺手脱了西装外套靠在沙发上,抬手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 许绍洋转过头看他,难免一眼看见他衬衫上一抹黄黄绿绿的奶渍,记忆中这男人爱干净到有点洁癖,顿时笑了,指着问:“这什么?” 薄一昭低头看了眼,无所谓地“哦”了声:“她弄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