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姜宵吧? 哦对了,就是这个姜宵喜欢她,区区校服又算什么呢? 也不知道他知道徐酒岁借校服是为了跟另一个男人“套近乎”,那个咋咋呼呼的酒吧老板会是什么反应? 想到这,薄一昭又觉得烦躁还有点儿难以言喻的爽,于是头疼地让她闭嘴,微微蹙眉捏了捏眉心……想了想又问:“那天在酒吧你是专门穿成那样在那里等我?就因为我一周前跟你说过我会去那里抓违规的学生?” 徐酒岁:“……” 不,那真不是。 薄一昭:“整天像是冰箱贴似的黏在多媒体教室外面也是在看我?” 徐酒岁:“……” 不,因为我弟不吃晚饭会饿。 薄一昭:“还有什么?你干的事多到我数不过来……徐酒岁,你得多喜欢我才能干出这么多蠢事来?” 徐酒岁:“……” 徐酒岁开始后悔自己没录音了,这样以后可能还有机会拿出来两人一起回味一下此刻空气能有多尴尬,然后对比一下,看他俩尴尬智之中,谁更加尴尬。 她干笑一声,总觉得如此气氛下,她要是反驳男人那好像就有点不合适了—— 介于此时他一脸烦恼“你做什么那么喜欢我”地看着她,自信如风。 她只是温柔地说:“老师,我就是很喜欢你呀!” 气氛到这一秒到达了巅峰。 借着昏暗的光线,她看见手机对面男人手中的烟草烧到了指尖,他却毫无反应的样子…… 直到男人嗤笑了声,熄灭了手中的烟草,用悲喜莫测的语气淡道:“徐酒岁,你是不是压根觉得自己做的挺对?” 徐酒岁觉得自己的名字挺好听的。 只是架不住每次男人连名带姓喊她名字时,都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为什么咬牙切齿啊? 她都顺着他的话讲了…… 反对的话大概现在已经死去了啊! “说话。” “……没有。” 见他不说话,她真诚地补充—— “我知道骗人是不对的,我真的错了。” “撒谎。” 薄唇轻启,男人轻嗤一声,轻描淡写地揭穿了她的谎言,同时从阴影处走到月光下。 徐酒岁发现他上半身没穿衣服后立刻就沉默窒息了几秒,盯着他上身结实的肌肉线条,月光照射在那上面,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霜,她想到了从阿尔卑斯山上走下来的阿波罗,是光明也是艺术。 更是世界上最英俊的神祗。 “在想什么?”倚靠在床边的男人问。 徐酒岁摇摇头,并不会坦白她在沉迷于他的美色无法自拔。 “撒谎的小姑娘会受到惩罚。” 男人说完便把手机放下,屏幕一晃,徐酒岁看见了他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大概是要洗澡。 她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为了他说的“惩罚”在感到毛骨悚然…… 男人离开了窗边月光下,绕到了床的阴影处——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她下意识地瞪大了眼,却也只能勉强看见他白色的浴巾在晃,他大概是弯下了腰…… 好像是在脱什么。 随便猜了猜,徐酒岁倒吸一口凉气,脑仁开始发疼。 在她突突乱跳的脑仁,她看见个黑色的东西从浴巾下面掉了出来,男人拎起那条黑色的、前端已经被撑出一个“特别个人地”形状的内裤,扔到了他白色的床单上。 黑与白的对比,触目惊心。 徐酒岁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脸,怀疑自己在做梦。 直到听见房间另一边,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好看吗?” 徐酒岁:“……” 薄一昭:“问你话。” 徐酒岁:“好看。” 薄一昭:“底下更好看,可惜诈骗犯没资格看。” 他说的一本正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