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渔着急:“姑姑,难道三哥,三哥他真的,姑姑你要救救三哥啊,你一定要救三哥。” 李姑姑安抚她:“你莫慌,莫慌。” 安抚几句,李姑姑拉着阿渔去找村长。村长是李姑姑的公公。 村长正在和村里几位耆老说话,说的就是祁经纶。现如今谁心里不慌,谁心里不疑,怎么就是祁经纶呢?祁经纶那是本村的门面,他的存在,能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 正说着话,李姑姑带着阿渔赶到,如是这般一说,说的人心更加不安。 村长拍板:“听说白云观的道长颇有神通。” “白云观,可得不少银子吧。” “让祁老根出,都是他家的事。” “这么多银子,祁老根未必肯出。” “不出,出了事他们待的起吗?” 村长拍桌子:“吵什么,一半村里出一半祁老根出,我跟他说。” 村长亲自来说了,祁老根哪敢不同意,况且他自个儿也怕啊。 于是祁大海连同村长的大孙子一起出发前往白云观。 中间,坐立不安的祁经纶想离开,他觉得这么待着不是个事儿,早上,那些人还含蓄些,中午,那些人就差把怀疑写在脸上了,看他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妖怪。而他的声望值已经降到了315,再这么下去,他名声毁于一旦,还怎么抽奖? 刚一出门,趴在院子外养精蓄锐的猫狗都叫起来,叫得祁经纶唰的关上门退了回去。 另外屋里的祁家人面面相觑,心悸如雷。 祁经纶的母亲揪着袖口,无助地望着丈夫,湿润的眼眶再次涌出惊惧担忧的泪水。 祁父蹲在墙角,他心情不好就有这习惯,无意撞上妻子的目光,祁父手脚发凉嘴里发苦。 儿子和以前的确不大一样了。 现在吃肉只挑瘦肉,还不吃葱姜。 人比以前爱笑爱说。 房间乱糟糟的,没了以前的整齐样子。 以前就是发着热都要看两眼才睡得踏实,可伤好之后就没看过书。 越想祁父的心越往下沉,整个人就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阵阵发凉。 这一夜谁也没睡好,第二天临近中午,祁大海才回来了,随行的还有六位白云观的道长,白云观离三家村颇有些路,夜行不便,故而中午才赶到。领头的道长五十上下,须发皆白,仙风道骨,人称文玉道长。 经过一夜,祁家院子里的草木一夜之间枯萎。 家畜围聚不散。 夜枭桀桀怪笑。 …… 见到文玉道长,三家村的村民如遇救星,一些胆子小在昨天都投奔其他村的亲戚去了,可见人心惶惶的程度。 这六位道长可比清风一行有排场多了,斋醮做法颂经,文玉道长猛然双眼大睁,射出精光,桃木剑直指人群后的祁经纶:“大胆妖孽,阴间不待,安敢附人身来阳间作乱。” 人群嗡的一声炸了锅。 祁经纶傻住了,呆若木鸡,片刻大叫:“你才是妖孽,你个骗子胡说八道什么!” 正气凛然的文玉挥舞着木剑挑起一张符纸,符纸无明火自焚。文玉刺向祁经纶,口念:“洞慧交彻,五炁腾腾。金光速现,覆护真人。急急如律令。” 祁经纶脑子里一片空白,从系统处得到的二十年武技此刻发挥作用,身体比脑子更快的动起来,祁经纶灵活一侧身闪避。 文玉调转剑尖,大呼:“凶秽消散,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 祁经纶再次轻而易举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