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戳他的脸蛋。 米乐乐咯咯笑,吃着吃着,他睡着了,米盼盼把儿子放到床上,吃着烧烤继续和陶芳雨聊天,说着说起了车上遇到的冯恺。 “比我家哥哥还帅?”陶芳雨确认。 米盼盼点头。 陶芳雨鼓了鼓腮帮子:“口说无凭,没有照片我不承认。” 米盼盼哈哈一笑:“我不骗你,真的很帅,而且人很好,逗着乐乐玩,还帮我拿箱子。坐姿特别端正,头发那么短,没准是军人,或者警察?” “诶呦,制服诱惑,春心萌动了!”陶芳雨暧昧地撞了撞米盼盼。 米盼盼被她说的不好意思:“哪有!” “这个可以有,”陶芳雨乐呵呵道:“给咱们乐乐找个爸爸。” 米盼盼笑容收敛:“我这情况,谁看得上我。” 陶芳雨暗暗后悔,同时压在心底很久的话又冒了出来,米盼盼年轻长得也不错,要是没有孩子,还是可以重新开始的。或者经济状况好一点,处境也会乐观不少。 “盼盼,我有个事想问问你,你别生气。” 米盼盼:“我怎么会跟你生气,要不是你,现在我和乐乐指不定什么样。” 陶芳雨看了一眼床上的小人,稳了稳心神:“你有没有想过找找乐乐的爸爸?” 米盼盼懵了懵。 “打电话去酒店查一查,可能会有线索,他对乐乐有抚养的责任。” 陶芳雨知道乐乐是怎么来的,能住在那种五星级酒店的,一般来说,经济条件应该不错,但凡有点良心,米盼盼母子俩个生活都会好上不少。 米盼盼紧紧抓着竹签,不说话了。 陶芳雨一鼓作气:“以后乐乐长大了总是要问的,时间越久就越难找了。” 米盼盼低头看着脚指头:“算了吧,人家有女朋友的,我们找上去不是害人嘛。” 陶芳雨不满:“什么叫害人啊,分明是他害了你,要不是他,你怎么会这么辛苦。他白捡个这么可爱的儿子,他就该负责任啊,别的不说,抚养费总是要给的吧。” 米盼盼呆呆地看着脚,一声不吭。 陶芳雨:“你一个人养孩子太辛苦了,难道你不想乐乐生活的好一些。” 须臾,米盼盼吞吞吐吐:“万一他跟我抢乐乐怎么办?” 陶芳雨被问住了。 米盼盼垂了垂眼:“我们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看她这样,陶芳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坐也坐不住了,便道:“是我想的不周到,你别往心里去。” 米盼盼强颜欢笑:“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 第二天早上五点半,冯恺准时醒来,本能的下床准备洗漱出工,站起来后,看着陌生而又熟悉的环境,反应过来,自己出狱了,他在宾馆,不是牢房。 冯恺脸颊轻轻颤抖,捂了捂脸,真好,他从地狱逃出来了。 纵然不需要再出工,但是冯恺还是习惯性地洗漱,随即离开房间。 夏日的六点,天已经大亮,街道上已经有了不少车流,早点店散发着热腾腾的香气,人间烟火,无比真实。 冯恺深深地吸了一口,吃过早饭,再次坐车前往疗养院。 南山疗养院地处郊外,山清水秀之地,和冯恺现在住的地方隔了大半个城市。冯恺转了两趟车,又遇上早高峰,到达时已经九点多。 约莫是近乡情怯,冯恺没有马上入内,而是漫无目的地走了好一会儿。大姑说,他爸一直昏迷着,一点清醒的征兆都没有,大概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不死不活。 如果爸爸真的永远都醒不来,那他怎么办?冯恺心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大气吐不出来,面孔一点一点泛白。 站了好一会儿,冯恺走进大堂:“请问冯远鹏在几号房?”冯大姑记不清病房号。 “麻烦先生稍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