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另一个心愿——比萧雅珺更出色,成为游氏的骄傲。 这几天,她长了一些肉,模样不再那么瘆人,笑的模样透出几分可爱,柳氏怜惜地拍了拍她的手,继续教学。 晚间,柳氏再一次朝纪远直感慨:“表妹是被耽误了,就她这悟性,若是打小就好生教导,必成才女。” 京里的萧雅珺就是小有名声的才女,想来就让人有些不大是滋味。与阿渔朝夕相处了这么些时日,柳氏不免更偏向安静刻苦的阿渔。再者,她本就是这桩事里最大的受害者,自然更引人心疼。 纪远直道:“现在也不晚,若是成婚生子才发现,那才是彻底耽误了。” 柳氏叹了一声,又问:“表姨他们快到了吧?” 纪远直:“应该就在这两天了。” 游氏及长子萧阳一行于三天后赶到。 游氏激动难耐地下了马车,因为过于激动,险些绊倒。 阿渔望着快步走来的游氏,眼眶渐渐湿润,这是原身的感情,她拥有原身所有的记忆,所以共情。 在原身不足二十年的生命里,游氏是唯一一个全心全意爱着她的人。萧家人或为了感情或为了利益待萧雅珺一如从前,只有游氏照顾她的心情疏远萧雅珺。哪怕她处处不如萧雅珺,越来越偏激做了不少丢人现眼的事,游氏也从来没有放弃过这个女儿。游氏苦口婆心教导开解女儿,奈何她的女儿钻了牛角尖,一次又一次让她伤心失望。 后来原身铸下大错,也是游氏苦苦哀求,甚至向萧雅珺下跪,才换来了从轻发落,只被送到庵堂反省的惩罚。游氏还陪着她一块去了庵堂。 知道女儿过得不好,可亲眼见到她枯瘦病态的形容,十三岁的大姑娘,看起来却只有十岁一般,女儿她比自己想象中过的还不好。 游氏泪如雨下,她算什么母亲,居然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分不出,以致女儿被那对畜生百般折磨。 饶是萧阳这个男儿,见到阿渔这模样,也忍不住眼睛发酸。 母女相认,热泪盈眶。 在游氏期盼的目光下,阿渔喊了一声娘,游氏的眼泪再次决堤,搂着阿渔失声痛哭。 “骨肉团聚,天大的喜事,合该高兴才是啊。”柳氏擦了擦潮湿的眼睛。 阿渔拿手帕给游氏擦了擦眼泪。 游氏泪中带笑:“娘这是喜极而泣,”她紧紧握着阿渔的手,生怕一个松手,她就丢了似的,“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孩子,以后娘再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 阿渔点了点头。 “雅瑜,这是你的名字,你这一辈姐妹从的是雅字,优雅的雅,瑾瑜的瑜,美玉之意。” 她怎么可能允许女儿顶着周家人给她取的名字,何况盼娣算什么名儿。游氏想沾了茶水写给她看,想起她不可能识字,心又针扎似地疼起来。 却见阿渔已经在茶几上一笔一划写了出来,在游氏惊喜的目光里,阿渔道:“表嫂教我认了很多字。” 游氏感激地看向柳氏。 柳氏忙道:“表妹聪慧的很,一学就会,不愧是表姨的女儿。” 阿渔:“是表嫂教的好,不嫌弃我愚笨。” 意外之喜让游氏喜上眉梢,作为母亲,自然乐见女儿优秀,尤其他们家那样的环境。 游氏爱不释手地拉着阿渔,说不完的话,晚上母女俩睡在一张床上。 游氏趁机检查她的身体,但见上面伤痕累累,尤其是看到腰腿上那块丑陋狰狞的烫伤疤痕之后,眼泪汹涌夺眶,对周氏夫妻的恨意到底顶峰。 阿渔柔声安慰游氏。 翌日,游氏去见了周父周母一面,她想看看这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长什么模样,更要问问他们,明知道他们的女儿在他们萧家享福,他们手里还拿着从她那得来的首饰,他们怎么有脸虐待折磨她的女儿。 阿渔想了想,说也要去。 对于她的要求,游氏无不答应。 见到周父周母那一刻,游氏瞳孔缩了缩,在他们脸上依稀找到了几分萧雅珺的模样,萧雅珺模样不像她和侯爷,他们还曾笑谈过,她随了谁的模样。 萧老夫人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