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何没想过,”说到这个秦翰就蔫儿了,他就是想过才知道不能拖,拖来拖去变故太大了, 不过也是他自己等不了:“咱们这时候能把小白藏着可总不能一直藏,与其稍稍不慎便功亏一篑不如放手一搏!咱胜算很大的……” 秦煊听他这话听得手痒痒, 很想揍他一顿, 但是现在凑人解决不了问题, 明日,不,今晚估计就有好几波人前往坪溪村打探,他们也不好再瞒下去了,只能想想应对的方法。 桓语按照计划留在坪溪村跟小白说一些帝都以及王府的事情,让小白慢慢学习慢慢适应,秦煊则火急火燎地跑回坪南县找他智囊团商讨解决方法去了。 结果秦煊回到坪南县,还没来的及喝一口水,便看到秦伯璋身边的太监站在站在他居住的院子门口等着。 长喜一脸苦色地陪站,心想不是他不招呼这人进去,可这人非要在这里站着,怎么劝都没用。 秦煊一看就知道秦伯璋那太监肯定是有急事,心里一咯噔,正要说话,那太监便疾步上前行礼:“宁王殿下,陛下有请,还请您尽快虽奴才前去面圣。” “好吧。”看来不能找人商量了,去秦伯璋院子的路上,秦煊心里闪过无数的想法与计划,却没想到,他刚进去,秦伯璋便强撑着身体做起来拽住他的手臂:“小柱小时候是不是与坪溪村一个女子私相授受过?” 秦煊:“……父皇,您说私相授受就有点儿过分了,那时候他们还是孩子呢。” 秦伯璋一听秦煊的话,声音顿时提高好几度:“朕不管他们是不是孩子,你且说,你尽快将那女子找到,让小柱与其完婚!” “嗯?????”秦煊都懵了,这是个什么走向? 看秦煊往日做事那般利落的人此时竟然愣在原地,秦伯璋心里都忍不住着急:“还愣着做甚?” “哦……”秦煊火急火燎地赶回来,这会儿又一脸懵逼地回去了,路上遇到不少大臣,话里话外都在打探纯王殿下是不是喜事将近?竟然还有些希望他对纯王催婚的意思,秦煊觉得这个世界突然就变得魔幻了起来。 秦翰还觉得奇怪呢:“三哥你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难道事情真的变糟了?” 秦煊绕着弟弟走了三圈,又围着他看了好几圈,把秦翰看得心里发毛:“三哥你好歹说句话呀?” “你没给父皇和那些个大臣施法吧?” “啊?”秦翰更懵了:“你说啥?” “父皇让你与小白早日完婚,大臣还想催婚来 着。”白瞎他之前那么担心,都准备好要打一场硬仗了,简直浪费表情……不过要真那么顺利也好,省得他再跟那些个老狐狸斗来斗去。 秦翰听到秦煊的话眼睛都亮了,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亦或者是幻听了:“三哥,你揍我一下!” 秦煊白了他一眼,别说揍他,就是连手都懒得抬一下:“皮痒痒蹭木桩子去,我懒得揍你。” 秦翰是真的不敢相信,自己所求之事居然这么容易就成功了:“我觉得真的像是在做梦。” “不是梦。”秦煊自己还觉得是个梦呢,但现实就是现实,而且看秦翰的样子肯定也不是他私底下又做了什么,所以这真的是运气好? “对了,你之前回去与父皇说起此事时,他是个什么反应?”秦煊问道。 “反应?”秦翰仔细地回想起当时的情况:“我去的时候,钦天监的天师正在跟父皇说话,我说这件事情时,父皇看起来有点激动,后来又平静下来,不过他没骂我,然后我说完又陪他聊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原来如此,应该是钦天监那天师说了些什么,但那天师为何要帮我们呢?”这里的钦天监,与秦煊在现代认识到的钦天监不太一样。 钦天监中的天师一向不问朝政不涉朝堂,更不会站位,因为不管他们站不站位,他们的地位都在那里,就算皇朝更替,也不会更改。 秦煊自身的经历就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