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叔点头,表示明白。 …… 萧湛先去书房沐浴换了衣裳,才回图南院。 江令宛彼时正盘腿坐在炕上算账,面前摆着账册,算盘,只不过她担心萧湛,根本没有算账的心思。就算账册在面前摆着,人也只是托腮发呆。 萧湛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副场景,小姑娘褪了鞋,穿着绫袜坐在炕上,百无聊赖地坐着,两眼放空,眼神茫然,好像等了他很久很久。 萧湛心一疼,喊了声“宛姐儿”就快步走过去,将她搂进怀里。 为了取悦洪文帝,他没有立刻回来,在诏狱待了一整天。 虽然时时有消息递给她,但他一刻没回来,她的心就一刻不停地担忧。 一想到他的宛姐儿这样痴痴等了他一天,萧湛就说不出来的自责心疼。 “宛姐儿。”一向会说甜言蜜语的他这会子竟也笨拙起来,不知道说什么好,只亲了亲小妻子的脸颊,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歉意。 江令宛的确记挂了一天,虽然知道不会有事,但没见到人之前,她很难放真正放心。 这会子他回来了,嗓子嘶哑,面上有淡淡的倦容,江令宛就心疼了。 她回拥他,主动仰头,亲了亲他的嘴。 这下好似撩了火,萧湛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含着她的唇不放了。 男人的吻技越来越高超了,他知道怎样才能撩拨到他的小妻子。 等她脸颊微红,双眸湿漉漉,气喘吁吁之时,他将她放倒,一根一根将她衣衫的带子解开。 裙衫褪落,她美得像盛开的牡丹花,眸中是勾人的春色,这一刻只为他绽放。 …… 临窗大炕与床榻不同,木制的床榻在摇动时会吱呀做响,可砖砌的大炕却稳如磐石,不管他如何占有,如何猛烈,炕都稳稳的托着她,让她承受。 炕桌被撞倒在地,算盘、账册都掉到地上,萧湛按着小妻子的肩,盯着她瞧。 她乌发散乱,凌乱而娇媚,几缕青丝粘在湿润的颈间,她呼吸急促,面色酡红,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口像干涸的鱼,急需要雨露的滋润。 她简直像个妖精! “宛姐儿。”萧湛亲她脸颊,亲她的红唇,动情地说着甜蜜的话,“你怎么这么美!” 美到他一次次失控,想要一次又一次地给她。 等柳絮跟竹枝进来的时候,萧湛已替江令宛洗好澡,塞进了被窝里。 知道小妻子害羞,他体贴地将帐幔也放了下来。 柳絮跟竹枝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异样的甜香,伴着热烘烘的地龙,让人面红耳赤。 炕上满是狼藉,有几滩像是水又不是水的湿蕴,还有像羊乳一样白的东西,炕上,地上,都有,甚至桌边的地下,也有一大滩。 两人一个收拾炕,一个收拾地下,手脚麻利,很快就退了出去。 江令宛缩在被子里,脸上热辣辣的。 从前只是在床榻上,顶多把被褥弄脏,可是刚才,萧湛把她放在炕上,翻来覆去的要,她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回。其中有一次,他抱她下地,让她趴在桌子上…… 事后,他抱她去洗澡,她偷偷看了一眼,炕上、地上都是她和他的…… 昨天一夜没睡,今天又累了一个白天,按说他应该很疲倦了,怎么还这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