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案,但是一直不太习惯露出来。” 夏明之看了几眼那个纹身,黑色与靛蓝的蝴蝶,阮卿翻过背面给他看,白皙的手腕背面纹着还没开放的花苞。 夏明之没再多问什么,阮卿帮他把早餐的盘子端出去。 夏明之守着锅里快煮好的粥,想起自己和兰无为的谈话。 如今阮卿的手表摘下来了,露出来的并非伤疤,而是纹身。 但夏明之的脑海里仔细回忆了一下,却总觉得这个纹身,在阮卿刚回国那阵子,他们见面的时候,也许是没有的。 腕表的边缘干干净净,一点黑色的蝴蝶翅膀都看不见。 夏明之回头看了一眼已经在餐桌上坐好的阮卿,温暖的晨光里,阮卿漂亮得像一幅画,却也像冷得像一个谜。 - 阮卿没把夏明之说的再追求他一次当回事。 他也不是十八九岁盲目陷入热恋的少年了,夏明之也脱离了当年张扬跋扈的年纪,所谓喜欢与爱,也不过是你说一句在一起好吗,我回答一句好,就算成立。 但连着一星期,阮卿都在公司楼下发现掐着点等他下班的夏明之。 夏明之也不傻,他没有拿对待十八岁的阮卿的那些手腕,来讨好如今的阮卿。 他知道如今的阮卿,比起浪漫的玫瑰与烟火,也许更爱细水长流的温情。 阮卿坐上夏明之车的时候,心里也在微微叹气,觉得自己真是被夏明之给吃死了。 “你上次的专访加班加点地放在了这期,你要看看吗?”阮卿把杂志递给夏明之,“还挺帅的。” 里头有一页是夏明之的照片,夏明之兴致不高,淡淡地看着镜头,眼睛在阳光下接近于琥珀色,透着股生人勿近的味道。 然而阮卿在办公室里停止不止一个人对着杂志小声说“好帅”,然后凑在一起偷偷讲夏明之的八卦。 夏明之自己却对这个没什么兴趣,要不是为了阮卿,他才不会接受这些采访。但是只要是阮卿开口,夏明之想,别说是采访了,综艺节目裸奔他估计都做得出。 “你最近都光顾着来找我了,你的编辑不要发疯吗?难得遇上个不拖稿的优质作家,现在却天天不务正业。”阮卿笑着打趣他。 “早就跟编辑请假了,还是追老婆比较要紧。”夏明之说道。 他趁着红灯,侧头看阮卿,他那天看见了阮卿的客厅里放着他的书,后来发现阮卿的书架上,也摆满了他这些年的所有作品。 “你是不是在国外,也一直关注我的消息?”夏明之偷偷勾住阮卿的小手指,声音含含糊糊的,透着一点撒娇的意味。他知道阮卿吃他这一套,喜欢看他一贯强势的外表下,偶尔只对阮卿一个人露出孩子气。 阮卿的小手指头被夏明之勾着,心也软了一点,反正夏明之知道的已经够多了,也懒得遮掩,破罐子破摔地回答了一声,“是。关注过。” 夏明之心里一喜,还想说点什么,阮卿却把手指收了回去,催他,“好好开车。” 红灯已经变绿了。 夏明之心里蛮不讲理地责怪这红灯一点眼力见都没有,说变就变,嘴角却满足地勾了起来。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夏明之又道,“我有一回走在你念过的大学里面,正好遇见教过你的老师,聊了几句,听说他那里也有你画过的一幅画……” 夏明之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点厚脸皮。 “就死皮赖脸跟人回家,要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