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起这个,贺时霆总是不占理的,只好哄她道:“那也要吃了饭再睡。” 楚楚见他服软,趁机讨价还价道:“你要给我添三倍的冰,我才有胃口吃饭。” 贺时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楚楚有点怂,但还是试图争取,“要不两倍?” 贺时霆还是不说话。 楚楚咬着唇瓣,纠结道:“一倍,不能再少了。再添一倍,我就起来吃饭。” 贺时霆薄唇轻勾,“不怕吃药了?” 楚楚想到苦药的那个味道,不由颤了颤,害怕地钻进贺时霆怀里。 好一会,贺时霆怀里传出瓮声瓮气的两个字:“怕的。” 又过了好一会,他怀里又传出一句话:“那我不要冰了。” 贺时霆摸了摸楚楚柔滑的黑发,“宝宝乖。” 他到底心疼楚楚,知道楚楚确实是胃口不好,每日中午都尽量腾出空,回府陪楚楚一道用饭。 中秋很快就到了。 一大早,襄王就带着许多礼品上门拜访。 贺时霆不在,楚楚便在前厅接待了襄王。 她如今是侯夫人,做了妇人打扮,云鬓峨峨,风仪万千,乌眸虽还似少女般清灵莹澈,仔细一瞧,却又添了几分妩媚,仿佛三月盛开的牡丹,越发娇艳明丽起来。 襄王如今比楚楚高了许多,看着也更阴沉内敛了。 数月前那个顽皮骄纵的男孩似乎迅速长大了。 楚楚和襄王虽有一面之缘,但也没什么话好说,她只简单和襄王说了几句客套话,便着人送他出去。 襄王原想和楚楚说点什么,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开口,顺着楚楚的意思离开了。 楚楚收了襄王的礼,令人登记造册。没过多久,侯府又陆续收到其他人家送的礼。 过个中秋,收礼送礼都有讲究。虽然核对礼单礼品等事都有下面的管事去做,但大分寸还需楚楚拿捏。 她一早上都在处理这些事。 中午,贺时霆回来陪楚楚吃饭。 今日天气炎热,楚楚只吃了几口,便不想吃了,一个劲地给贺时霆夹菜,一会说这个好吃,一会说那个补身体。 贺时霆见她没胃口,哄她喝了小半碗补汤,又掰了一块月饼的酥皮给她吃。 楚楚原不想吃,不过这个月饼的酥皮做倒还不错,香酥可口,并不油腻,她便多吃了一点。 她靠在贺时霆肩上,边啃月饼皮,边给他说肉麻的情话。 “……霆哥哥,我好爱你。” 猝不及防。 贺时霆舞刀弄枪,在大漠黄沙红血白骨中都不曾有半分颤抖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没捏住筷子。 楚楚说起情话,比厮混风月场的浪子们都还娴熟些。说完了,还抱着贺时霆的手臂,问他:“霆哥哥呢,你爱不爱我?” 贺时霆的回答坚定有力,不曾有半分迟疑:“爱。” 他面色不改,耳根和脖颈却有些泛红。 楚楚欢喜地给了他一个啾啾,笑道:“我以前都不敢奢想,自己能有一个温暖的家,还有一个爱我的夫君。” 她说着,眉眼弯了起来,在灼灼日光下,俏脸雪白莹软,凝着柔和的光泽,“以后还会有我们的孩子。” 楚楚含笑的容颜能化开十丈坚冰,贺时霆的手克制不住地抚过她细嫩的脸颊,答应道:“好。” 她忽而想到什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