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映柳说萧擎如何如何好。 映柳一边恭贺着她,一边脸色阴暗的像从地狱出来的恶鬼一般。 萧擎和凌姿的事情萧瑾瑜本来还不太信的,可是后来全京城都知道了,她不信也得信了,况且萧擎这几日像是失踪一样,好久她都没见过他了。 这件事情全京城都知道了,凌远自然更是比所有人都清楚。 以前他总是认为萧瑾瑜只是一时的迷失,等回过头就知道谁好谁坏了,可是经过这么多的事情,她似乎根本没有回头。 她喜欢萧擎,那个不可一世的男人。 凌远知道这之后确实挺不高兴,也想从中破坏,只是没想到机会却被凌姿这么误打误撞的给找来了。 他先沉寂了两天,然后见萧瑾瑜也没什么动静,有些坐不住了,直接去了皇宫找她。 只是现在的萧瑾瑜对他跟防贼一样,见个面还得递帖子,如此来来回回还不一定能见到。 不过这倒是难不住他,刚入夜他换了身衣服就潜入了夜色中。 萧瑾瑜还是照常每日去看拓王辰,他身体一天比一天好,虽然还是不敢出门,好歹不怕从窗户口溢出的阳光了。 也不像以前整日都在昏昏欲睡,他可以像一般人一样定时睡觉,看书,只是那一头的白发可能是永远回不来了。 在哈鲁国年少白发是不详的征兆,所以他不肯摘下帽子,整日都戴着,连萧瑾瑜要看看他都不会拿开。 皇宫的守卫还算好,可这是这样凌远也尾随了她一路,直到看到她进了自己的寝殿,他才找了个僻静的地方钻进去。 萧瑾瑜回来还是先沉心静气的练了会儿字,凌远见她如此心生一丝心疼,问:“你为何这样固执?他有什么好?” 她一抬头看到近在咫尺的人,心想看来皇宫的守卫要加强了,随便什么人都当这里是自家后院了。 “不知太子深夜造访有何重要的事情?”她放下笔,整了整衣袖问。 “瑾瑜,你非要这样吗?”凌远走近一些。 她很自然的避开了一些道:“朕不太懂太子的意思,难道朕的行为有失妥当?还是太子觉得你深夜穿个夜行衣到朕的寝宫这才叫行为妥当?” 萧瑾瑜就是这样,她喜欢的人嘴里可以甜出蜜来,可是无关紧要的人却可以冷漠到令人抓狂。 凌远轻笑了一声,“太子?太子?你真打算把过去一笔勾销?” “不然呢?”她反问。 她无所谓的样子让凌远心里的和嫉妒之火一下就被点燃了,道:“萧瑾瑜,你别忘了你可欠着我们凌家一条命,你就想这样一笔勾销吗?” 说起这事儿,萧瑾瑜冷漠的脸上倒是缓和了一些,确实她欠凌大夫一条命,不过她冷笑了一声说:“太子在我大齐做过什么事情想必比所有人都清楚吧?既然说到人命,那朕应该跟太子好好说说,朕的师傅可是死于太子之手,你说这朕该向谁讨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