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睡着了。” “病了?”陈正脸色一变,立刻抱着当当进小卧室,随即便看到杨婧躺在床上,以往白嫩嫩的脸蛋此刻红通通的,陈正心里一阵揪疼,他放下当当,俯身到床边,喊:“杨婧,杨婧。” 杨婧烧的有点重,迷迷糊糊的。 陈正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起杨婧就要出门,刚到门口听到叮叮的声音:“牛先生,就是介儿,我妈妈在楼上,你快跟我去看看。” 牛先生?牛先生来了? 陈正重新把杨婧放到床上,快速走出房间,当当迈着小短腿跟在陈正身后。 “牛先生。”陈正对着楼下喊。 牛先生正被叮叮拽着上楼,听到喊声一抬头,看到陈正,连忙客气地说:“哎哟,是陈公安啊。” “快点上来吧,等着你看病。” 牛先生看着陈正满脸焦急,似乎一秒钟都不能耽误,牛先生应一声,连忙加快步子上了二楼,这才知道病着的人正是叮叮的妈妈杨婧啊。 “这烧发了多久了?”牛先生问。 陈正不知道。 “先生,我也不知道。”叮叮说。 牛先生说:“看来得打吊瓶,不然再烧下去就严重了。” “那快点治疗。”陈正心急如焚地说。 “我被这孩子催的急,啥也没带啊。”牛先生指叮叮催他来看病这事儿。 “快点回去拿!”陈正简直快急疯了。 牛先生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是看着陈公安脸色沉的吓人,仿佛下一秒要把楼给拆了似的,不敢耽搁,火速跑回家,带了吊瓶等药物,给杨婧扎上,然后说:“这瓶吊完,她的烧基本可以退,起来后再吃点药,应该就没有大问题,毕竟年轻恢复力强。” “好,谢谢。”陈正面色稍缓。 牛先生收拾收拾医药箱,在走之前和陈正说一下,如何拔针等等事项,然后背着医药箱离开。 陈正坐在床头,看着杨婧皱着的眉头微微舒展了些,他心上紧绷着的一根弦稍稍放松。 “叔叔,妈妈好了吗?”叮叮问。 “好了,很快就好了。”陈正如释重负地说着,伸手摸了摸叮叮的脑袋:“小子,你很棒。” 叮叮小脸紧绷着,没有因为陈正的夸奖而开心,目光一直落在杨婧身上。 陈正转头看当当,当当小脸脏兮兮的,头发乱乱的,他拉着她的小手说:“走,洗洗脸,梳梳头去。” “嗯。”当当乖乖地跟着陈正走。 陈正在小厨房烧了热水,给两个小家伙洗洗脸,然后把当当头上的头花取掉,不会扎辫子,就把她的头发给梳整齐了,然后问:“早上吃饭没?” 叮叮当当一起摇头。 “那你们两个在这儿等着,我出去一下就回来,回来带饭给你们吃,行不?”陈正问。 “嗯。”叮叮当当一起点头。 “我要在家看着妈妈。”叮叮说。 “嗯,你和妹妹都不要碰妈妈手上的针知道吗?”陈正问。 “好。”叮叮当当一起说。 陈正对叮叮当当还算放心,他出了门,把门微微带上,让叮叮当当就在房里玩,然后自己飞快地下楼,骑上自行车飞一样地去利民食品厂,到财务办公室给杨婧请了一天假,从利民食品厂出来,直奔菜市场,买了鸡肉、猪肉、青菜、萝卜、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