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保镖迷茫归迷茫,认错态度还是很好的。 他低着头说:“我现在就去找她。” “等等!”沈雨茜喊住黑脸保镖,“等会儿再去!” 沈雨茜转身回堂屋,端的是楚楚可怜的无辜模样。 “奶奶,小芹姐根本没去厕所,她就是不想把玉佩还给我,直接跑了!” 沈老太太一听就脑壳疼,有一段时间没和夏小芹打交道,忘记她不按照常理出牌了。 “去把她找回来!”祝露荷说罢,又微笑着对赢羽说,“小芹从小在乡下长大,没规矩和眼力见儿,让您见笑了。” 赢羽抬起眼皮子看一眼祝露荷,整一整领带,站起了身。 “既然你们还有事儿要谈,我就不多留了。姥姥,您好好休息,注意身体。” 这里,按照国内习俗,会加上一句“改日再来看您”。 但赢羽不说这种客套话,因为他根本没有打算再来。 沈老太太做过玉佩的主人又怎么样,赢羽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他和沈老太太隔着辈分,没话聊。 赢羽都站起身了,沈老太太等人赶紧陪着站起来。 “天还早着,你来一趟不容易,好歹留家里吃顿便饭。”沈老太太客套的说。 “对呀。”沈雨茜接话道,“赢羽哥哥,奶奶准备了好多菜呢,晚上留这儿吃饭吧。” “晚上另有安排。” 赢羽一口回绝,不留余地。 祝露荷见赢羽去意已决,知道来日方长,便道:“我安排车送您?” “不必,秦老爷子安排了车。” “秦老爷子考虑的周全。”祝露荷搭一句话,又对沈雨茜说,“小茜,你送你赢羽哥哥上车。” 赢羽看一眼双眼含羞的沈雨茜,没有拒绝,抬步走在前面。 保镖们赶紧一左一右的撑伞,挤的没有沈雨茜站身的地方。 沈雨茜亦步亦趋的跟着,绕过影壁上台阶的时候,一不小心踩滑了脚,当即摔在了台阶上。 “哎呀!” 沈雨茜手肘挨地,吃痛的发出一声惊呼。 离沈雨茜最近的是那位黑脸保镖,他第一时间伸出手,却被沈雨茜冰冷又厌恶的眼神吓得缩回了手。 沈雨茜想的是赢羽来扶她,可就是她摔倒的这几秒的时间,赢羽已经跨了门槛、下了台阶,走到沈家门外了。 沈雨茜:“……” 黑脸保镖收到沈雨茜的示意,再次伸手扶她。 沈雨茜没有碰黑脸保镖的手,她撑着黑脸保镖的手臂站了起来。 沈雨茜刚站稳,还没来得及卖惨装个可怜,就听赢羽说:“你衣服脏了。” 沈雨茜赶紧低头看自己的衣服。 她穿的是旗袍和披风,披风直垂脚踝,挡风又保暖,摔倒的时候也成了一层保护。 现在,这层保护和被雪浸湿的地毯来了一个亲密接触,纯白色的披风,变成了印花披风。 祝露荷和沈雨茜千算万算,没算到会有摔跤这一说,更没算到,红地毯会掉色! 沈雨茜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直接把脏掉的披风脱下来,丢给一旁的黑脸保镖。 沈雨茜的旗袍是七分袖的长款旗袍,开叉不高不低,属于风掀不开,但能吹动的那种。 披风一摘,沈雨茜就感受到了冬日寒风的凌冽,瞬间就打了个喷嚏。 约翰秘书适宜的说道:“雨茜小姐快回去休息吧,别生病了。” “我送赢羽哥哥上车。” 沈雨茜说着,就想迈开步子跨门槛,然而左脚一动,又感受到了地毯的滑,差点儿再次摔倒。 黑脸保镖赶紧再次扶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