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儿玉佩特别贵重,是千金不换的无价之宝。他觉得卖亏了。” “那他找来买玉佩怎么办?” “他如果敢来哄你卖玉佩,你就只管把他打走!”沈舒恨恨地说道。 夏小芹试出了沈舒的态度。 她对廖家只有恨,没有旧情。 等沈舒也去休息了,夏小芹悄悄出门了。 夏小芹用胡同口的电话,给郑兰拨了一通电话。 “兰姨,廖世清再找您问玉佩的事情,您别透露我已经来京城了。” “万一他去安县找你……” “我就是想让他去安县。” “为什么?”郑兰想不明白。 夏小芹露出一个狡黠的笑:“试试他对玉佩到底有几分在乎。” 郑兰却想到另外一层:“如果廖世清真去安县,张燕得气死,你是想让他们窝里斗吧?” 夏小芹轻笑不语。 “你个小机灵鬼。” 夏小芹挂掉电话后,又买了两根冰棍。 夏小芹用冰棍收买张菲菲,喊她和自己一起去国家历史博物馆。 正好张菲菲也想去看看那尊大禾方鼎,爽快的同意了。 临出门前,夏小芹把两块儿玉佩装进了随身的小包里。 国家历史博物馆在天门广场的东侧,夏小芹买票的时候没人排队,但进去之后发现人还挺多。 夏小芹从参观者的轻声低语中得知,他们是受纪录片影响,特意来看国家一级文物大禾方鼎的。 博物馆配了讲解员,给一波又一波的参观者讲解大禾方鼎的历史。 张菲菲越听越觉得心惊,她偷偷附在夏小芹耳边说:“你简直太棒了,要不是你,这尊大禾方鼎还不知道会流落到哪里呢!” 夏小芹却不认为是自己的功劳,她仔细地把那天捐鼎的事情讲了一遍。 因为夏小芹说的仔细认真,又被人认出她就是夏小芹,立即吸引了其他参观者一起听。 项云海、项长生和谭浚也在其中。 纪录片的采访里,谭浚对自己卖文物一事没有任何解释,大方承认了自己贩卖文物的不妥之举。 夏小芹却认为,谭浚是走投无路才被迫卖鼎,内心是倾向于不卖的。 不然伍铁环把钱扔到摊上的时候,他大可收了钱,让伍铁环把鼎拿走。 所以夏小芹描述过程的时候,把谭浚的无奈和与伍铁环的争辩说的特别清楚,意在替谭浚解释。 谭浚心中既苦涩又感动。 他不想在采访里解释,是他确实贩卖过文物,那是事实。 但他之所以那么做,确实是被逼无奈,再不卖鼎,他母亲的手术就要搁置,只能被迫接受死亡。 谭浚的祖辈都已去世,父亲也走了两年了,母亲是她唯一的亲人。 所以,谭浚宁愿背负贩卖文物的骂名,也不想失去她。 但幸好,谭浚遇见了夏小芹,大错没有酿成。 “谢谢。” 谭浚最后看一眼自家的大禾方鼎,把帽檐压低,穿过人群,离开了国家历史博物馆。 夏小芹和张菲菲也离开了被参观者围了几层的大禾方鼎。 “菲菲,你先自己逛逛,我去找吴馆长问些事情。” “行,你去吧。” 夏小芹和张菲菲的对话,传到了项云海和项长生的耳中。 项长生立即道:“无聊死了,你自己逛吧,我出去玩了。” 项云海哪能不知道项长生的歪心思,他拉住项长生:“她像是有正事儿,你别去捣乱。” 项长生不耐烦的朝项云海翻个白眼:“你说谁啊?” “夏小芹。” “夏小芹?跟我有什么关系,我要出去逛!” 项长生把项云海的手打掉,朝博物馆的门口走去。 项云海皱眉,犹豫着是否要跟上去。 但就是这几秒钟的犹豫,项长生已经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