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家连着,但两米高的院墙不是摆设,小土还能跳墙去咬夏为业? “妈,晚上的时候你就把小土给解开,把大门关好,别让它乱跑出去就行。” “恩,我知道的。中午曹公安来咱们村上办事儿,还特意拐来看小土了,她也是这么说的。” 听到曹清羽又到一次夏家村,夏小芹这才将心放进肚子里。 有曹清羽的这次“巡视”,夏国良一家一定能安生几天。 夏小芹从医院里出来,又赶去菜市场,买了半只鸡和一根筒子骨,提回了四合院。 夏小芹找张世光借了砂锅,把鸡和筒子骨处理好就闷进了砂锅里,砂锅的小炉子被她放在了东厢房的门口,这样院子里的邻居能帮她看一下火。 把这锅高汤托付给张世光,夏小芹又选了一套新的复习资料,带着复习资料回了医院。 三病房里依旧很安静,六名病友睡了两人,两个昏睡,另外两个夏小芹离开的时候就嫌病房里面闷,由家属推着去散步了。 周子安和他的奶奶周老太太都不在,夏小芹看了看周子欣,她还在昏睡,也不知道中途醒过没有。 夏修学的病床在最里面,夏小芹蹑手蹑脚的走过其他五个人的床位,取出新拿的复习资料,默默地开始做题。 也就做了半张试卷的功夫,病床上的周子欣嘴里发出了呢喃声。 夏小芹忙放下手里的试卷,走到了她的病床前。 周子欣还没有睁开眼睛,嘴里的呢喃难以分辨清楚具体内容,只能模糊的分辨出有个词语是:“妈妈。” 夏小芹不知道周子欣中途有没有醒来过,她分辨不出来周子欣的状况,决定先去喊护士。 护士来了之后先给周子欣和周胜利量了体温,发现周子欣的体温在41度后,又赶紧去喊医生。 三分钟后,周子欣再一次被推出了病房。 兴许父女之间真的存在心有灵犀,周子欣刚被推走,周胜利就醒了。 “小欣?小安?”周胜利的声音很小,如果不是病房足够安静,夏小芹可能会忽略他的声音。 周建明的头不能随意的活动,他斜着眼睛拼命的朝两侧看,想看看自己的儿女有没有在两边。 病房里没有其他家属,夏小芹只能走上前,趴在周胜利的跟前说:“他们都不在,你先休息一下,等会儿他们就回来了。” “他们……怎么……样?” “周子安没事儿,周子欣……还在治疗。” 周胜利是一个精明的商人,经商最需要观察客人的神情变化,判断客人的喜好和需求。 夏小芹语气里的迟疑瞒不过周胜利,周胜利闭上眼睛,眼前出现的自己跌下滨河路立交桥时看到的景象,耳边回响的是女儿惊慌失措的大叫和痛哭。 周胜利的心痛如刀搅,满腔的悔恨全都化作眼泪,顺着眼角往外流。 周胜利的眼泪被缠在头上的纱布吸收了进去,夏小芹不知道纱布底下有没有伤口,觉得不能让周胜利这样哭,她拿起床头的软纸,给周胜利吸了吸眼泪。 周胜利睁开眼睛,看到夏小芹的脸后有些错愕,约莫过了半分钟,他哑着嗓子说:“请……帮我报警……电话是56xxxxx。”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