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为何,在他的潜意识里,总觉得久久会对郁银宸不一样。 作为男人的直觉,他从郁银宸身上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 那个分明就没有见过几次的人,为何会在无形中给他这么大的压力? 捏了捏眉心,扶笙迅速摒弃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不管怎么样,知道荀久爱的人是他,这就够了。 荀久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扶笙又在不安分了,她累得睁不开眼,咕哝道:“阿笙,纵欲过度会死人的。”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柔声道:“我才刚开始,哪有纵欲过度?” 荀久心中瀑布泪,可她没力气求饶,或者说,她很明白这个男人的能耐,便是她求饶了也没有任何效果,只会让他更加肆意。 “我还没去给娘请安呢!”荀久想了半天,仅存的精力实在是想不出什么更新鲜的借口了,只要把娘拉出来做挡箭牌。 扶笙看着她睁不开眼的样子,笑道:“晨昏定省,早晨已经过了,你下次请安得黄昏时分了,我看如今天色还早,不如做些有利于感情进步的事。” 他精致的唇角吻过她的喉咙,引起她身子一阵接一阵的颤栗。 “你妹!”荀久哭笑不得,声音很快就被他含在口中。 荀久算是见识了什么叫做不知餍足。 他就像全身充满毒液的猛兽,恨不能将她这个猎物注满会上瘾的毒,让她逃无可逃,沉溺于他既凶猛又带了宠溺的温柔中。 这一次,荀久是彻底昏睡过去了,全身没有一丝力气。 再醒来时,荀久张了张眼睛,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揉了揉酸痛的腰身,她慢慢坐起来,看了一眼外面,没见到扶笙。 穿上衣服下了床榻,荀久推开门,见到外面有哑仆看守,她疑惑地问:“阿笙去哪儿了?” 哑仆指了指书房。 荀久回房梳洗好,将脖子里的红痕盖了厚厚一层脂粉,这才出门去往书房。 “怎么起来这么早?”扶笙见她过来,赶紧吩咐哑仆田火盆,以免她冻着。 “现在是哪一天了?”荀久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因是下雪天,外面也看不出天色来,只好问扶笙。 扶笙嘴角不着痕迹地翘了翘,“你昨天过来的。” 荀久一听便脸红到脖子,嗔他一眼,“娘肯定知道我昨夜宿在这里了对不对?” 扶笙浅咳一下没说话。 荀久抬脚踹他一下,“你怎么不叫醒我?” 扶笙挑了下眉,神色认真,“叫醒你?去给娘敬茶还是跟她谈论一下初为人妇的感想?” “你大爷!”荀久又好气又好笑,坐到他旁边伸出拳头就是一通乱揍。 澹台惜颜的性格,荀久再了解不过了,若是她真有胆子过去,澹台惜颜肯定什么都问得出来。 虽然她是思想开放的人,但毕竟床帏之间的事,当着长辈,谁好意思说出口? 扶笙没有闪躲,任由她的粉拳落在自己身上。 对他来说,她的力道等同于挠痒痒。 荀久也不舍得大力锤他,发泄了一番后脑袋一歪靠在他肩头,“阿笙,你快去试试喜袍,试完了,我就得回去了。” “回去做什么?”扶笙反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