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丞相而已,虽然代表着魏国前来朝贺,但毕竟不是王室的人亲自前来,然而这次的宫宴阵仗却如此大,是否说明女帝表面上处处拒绝姜易初,实际上对他的到来极为看中? 那么,刚才在梅园,女帝为何要拒绝姜易初呢? 又或者说,这么多年来,女帝为何要一直拒绝姜易初? 莫非,这一切跟女帝拒绝动手术的难言之隐有关? 想到这里,荀久眉心跳了跳。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似乎就有些难办了。 陶夭夭轻笑,“老夫人和陶氏几房都远在上庸,平阳侯府除了婢女侍卫之外就只有我一个人,我自然是一个人前来了。” 荀久莞尔,露出了然的神色,随后四下看了看,问她:“我见女侯一直站在这里,莫非是在等什么人?” 陶夭夭道:“我的婢女才刚入宫门就腹痛去出恭了,反正宫宴还没开始,我在这里等她。” 话落,她似是想起了什么,挑眉看向荀久,“我听闻这次魏国前来朝贺的是丞相姜易初?” 荀久点点头,“女侯也识得此人么?” “没见过。”陶夭夭摇头,“但他的名声早就传遍六国了,听说是个才貌双绝的男子,就是不知传言有几分真实。” 荀久笑道:“待会儿宫宴开始,女侯可得仔细看看,说不定能相中带回去做夫君。” 陶夭夭红着脸瞪她一眼,“我才没那么肤浅,天下人都觉得好的,对我来说不一定就是宝贝。” “哦?”荀久挑挑眉,“那对于女侯来说,什么样的才算是宝贝?” “懒得理你!”陶夭夭自认为耍嘴皮子比不过荀久,轻哼一声后绕开话题,“我听闻西城的名店藏宝轩被你给盘下来了?” “这倒是真的。”荀久郑重点头,“等装潢好以后,女侯若想买珠宝首饰的,大可以来我店里,看在你我相识的份上,我给你打折优惠。” 陶夭夭一愣,“什么叫‘打折优惠’?” 荀久解释,“就是看在熟人的面子上,低价卖给你的意思。” “你嘴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新鲜词?”陶夭夭想起自认识荀久以来,每次见面,她都能说些让她听不懂的话,一时觉得诧异。 荀久嘿嘿一笑,“大概是因为女侯认识我比较晚的原因。如果你早些遇到我,如今就会习惯了。” “油嘴滑舌!”陶夭夭撇撇嘴,又道:“我还听说你险些当众把大司马的孙女手指头给砍了,有没有这事儿?” “这个嘛……”荀久拖长尾音,“女侯觉得那么残暴的事会是我这么个温柔如水的美人做得出来的吗?” 陶夭夭脑袋点了点,“你这么一说,我反而觉得你肯定做得出来。”惊叹道:“你胆子也太大了,季芷儿可是季家的掌上明珠,平日里连我见到都会绕道走的人,你竟然敢让她当着那么多人丢尽脸面,怎么样,二夫人没少为难你吧?” 荀久翻了个白眼,想着果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才一天的功夫就人尽皆知了,晓得实情的,只当她是为求自保,不晓得实情的,只怕又在她原就不好的名声上添了“毒妇”这一条。 “亏得季芷儿有个良好的家境。”荀久摊手,“外加一个明辨是非的爷爷,否则我那么对她,指不定早就被季家剁成肉酱了,哪里还能站在这里同你诉苦。” 陶夭夭忍俊不禁,“你这哪里叫诉苦,分明快意得很。” 荀久扬扬眉没答话。 不多一会儿,陶夭夭的婢女一路小跑着往这边来。 看一眼荀久,陶夭夭问:“要不要一起入殿?” 荀久点点头。 两人同时转身抬步上玉阶。 刚走到一半,忽闻背后有人轻唤。 荀久回过头,陶夭夭也疑惑转身,就见到花脂带着一中宫女款款而来,见到荀久和陶夭夭,忙福身一礼,“奴婢见过女侯。” 陶夭夭摆摆手,随后低声问荀久,“这位是谁?” 陶夭夭是个只有爵位无兵权和参政权的诸侯,她很少入宫,以前也参加过宫宴,但那时候女帝身边的女官是阿紫,她识得,如今换了花脂,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