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叫到了她心坎里,甜滋滋的,心都快化了。 “宝宝,想妈妈了没有?”明一湄蹲下.身子,贴着小家伙儿的脸蹭了蹭。 一大一小抱在一起,相似的五官轮廓仿佛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在明一湄怀里身子扭来扭去,小家伙咯咯笑。 司怀安走过来,噙着笑弯腰将一大一小圈在怀中,小家伙双眼发亮,在母亲怀里一边蹦,一边脆生生地大喊:“拔拔!” “哎——”司怀安忙不迭应了,“宝宝想爸爸了没有?” 两口子问的问题如出一辙。 小家伙歪着头,想了想,小表情有点儿害羞,钻进明一湄怀里,把脑袋埋进去,嘻嘻笑,就是不说。 “宝宝……” 明一湄在小家伙背上轻轻拍了拍,嘴唇翕合,打算再劝,司怀安拦住了她。 “没事,他不爱说就算了吧。” 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平时小家伙入睡的时间,司怀安把儿子抱起来,进卧室哄他睡觉,明一湄得了空,洗去一身铅华,换上飘逸的家居服,轻手轻脚回到房间,发现小家伙正伏在父亲肩头。 他本已半闭了眼睛,感觉到母亲的靠近,他马上睁开来,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睛盯着明一湄,委屈地扁了扁小嘴:“麻麻……讲故事。” 儿子跟自己撒娇,明一湄哪有不应的,颁奖礼上她一直心不在焉,对自己能不能拿奖这件事根本不在意,满心惦记的都是眼前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家伙。 “我早上出门的时候答应过他,要回来给他讲故事。”明一湄带着歉意看向司怀安,压低了嗓子轻声说,她捏捏儿子掌心,“没想到他一直记着,非要等我回来才睡。” 司怀安摸摸儿子毛茸茸的后脑勺。 他还记得这个小家伙刚出生的时候,那么一丁点大,软绵绵的,虽然身上还沾着血迹,皮肤皱巴巴,看起来像只小老鼠,但他已觉得获得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当时他从医生手里接过襁褓,满心惶恐,手和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生怕自己力气大了一点,让小家伙儿不舒服,怕自己不小心伤了他。 襁褓简单把婴儿一裹,明一湄力气用尽,浑身虚脱地躺在产床上,司怀安一颗心挂两头,又怕自己把小家伙抱得不舒服,又想赶紧看看一湄的状况。 明一湄意识渐渐昏沉,她勉力不放任自己睡去,直到视野里出现了司怀安眼中闪烁着泪光的笑脸,又看到他把臂弯里的襁褓举到自己跟前。 洁白柔软的棉布里,小小婴儿蹬动双腿,小胳膊挥动,露出一个粉嫩的小拳头。 明一湄笑了。 一边笑着,一边泪流满面。 “……给他起个名字。” 这可难坏了司怀安。 按理说,起名这种事儿,对博览群书的他并不是什么难题。 但这可不是别人,是他和一湄的宝贝儿子。司怀安想了无数个名字,怎么都挑不出最满意的来。连带着,这个问题同样困扰了爷爷奶奶和明氏夫妇。 最后,大家实在是没办法意见统一,爷爷拍板:“那就起个小名先叫着,孩子还小,以后大了,到了该上学的年纪再想也不迟。” 老人经历过丧子之痛,对孙儿、曾孙更是着紧。人们常说,人一生的福德是有定数的,若是早早起了个特别好的名字,反而对小孩子不太好。 既然家人都没意见,明一湄和司怀安也就暂时把这件事给搁置了。 小家伙一天天长开,五官极为肖似明一湄,不太爱哭,见人就笑,每个人看了他都喜欢得不行。爷爷奶奶想曾孙了,就让司机开车送他们过来,带着自家后院里种的瓜果蔬菜,坚持给小家伙儿吃绿色无污染的东西。 明母在国内一住就是大半年,搂着外孙疼到了骨子里,舍不得放手。明一湄担心父亲一个人在国外,委婉劝了母亲几回,母亲反倒不高兴了,把眼睛一瞪:“你和小司成天不着家,我来替你们带孩子,怎么,你还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