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像雄性的雄性,与一个不像雌性的雌性,也莫名其妙的凑在了一起。 席天看着眼前傻呆呆的家伙,笑出声来,拍了拍他的脸,然后握了他的手,把他推倒在沙发上。 “和我说说,你现在脑子里在想什么?” “……”艾利斯嗫嚅着,他脑子里现在是一片浆糊。雄子贴得太近,他根本说不出话来。 一个吻,轻轻落下来。 “你很有趣,比我见过的许多人有意思。”席天贴在他耳边,轻轻说,手则隔着薄薄的衣服抚摸他的身体。 “可是,可是……”艾利斯焦急得想说些什么,他忽而想起不知何时与谁的对话,那种他向来都不屑一顾的关于获得雄性喜爱的的言论,说雄子们厌恶婚前不洁身自爱的雌性。“我们是订婚,不能这样……” 这样,会不会显得他很随便。 一晌贪欢,会不会从此令眼前的雄子不再喜欢他。 艾利斯的身躯渐渐僵硬。 “我们订婚了,结婚之前都不会有别人。 而且,房子也用你的钱买下来了。 你没有后悔余地了。” 席天轻轻地说,钻进他衣下,掌心贴上温热、紧实的皮肉。 “我没有后悔。”艾利斯匆忙为自己辩解。 所以,你在怕我后悔吗? 席天低下去,亲吻身下的人,用行动抚慰他的不安。 他们在沙发上纠缠,用力抱在一起,防止滚到地上。 然后辗转到卧室,在床上磨蹭。像磁铁N、S两极,又像是天生就是浑然一体。 交缠,拥抱,喘息。 空气中残余温度渐渐降下来,清凉的气息透过缝隙悄悄钻进屋子,屋里的空气,有蒸腾的汗水,低低的交谈,一点点笑声,更多的还是最为原始、使虫族繁衍至今的活动的声响。 窗外,隐隐飘来一阵甜美的歌声,好像有谁在唱歌。 但两人听不到,耳边只剩下彼此的声音。 他们也看不到,眼前只能倒影彼此的模样。 世界是什么颜色,世界的尽头又是什么样子? 艾利斯会说,世界没有颜色,深深浅浅的色彩,难以描绘感受之丰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