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规矩的女子,我昨夜却不知为何那、那样,你肯定不喜欢吧!”声音里感觉是真的满满的担心不安。 王夙夜哑然,原本以为今日醒来她只会害羞,谁知想的这么偏,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背:“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这是第二次了,他也挺没用的。 靳如听不得他责怪自己,连忙摇头,睁着泪光汪汪的大眼睛真诚的说:“不是的,你很好。” 王夙夜嘴角扬起一丝清浅的笑意,看到她不哭了,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给她擦干泪痕后放开了她,先用被子裹紧她,然后去拿了衣服过来,放在床头道:“先穿上衣服,等用了饭让太医给你看看。”他担心这种药会有什么副作用。 靳如点头,等他出去后,拿过衣服正要穿时却发现少了抹胸,她的脸又红了,虽然不知道昨天夜里王夙夜是怎么给她换的衣服,但总觉得身上有他触碰过的细腻颤栗感。 下去从箱子里翻出了抹胸,她系腰间的绳子时,发现自己的右腰上有五个淤青的圆印子,一下子就想起了昨夜在浴桶里自己的所作所为,她拍拍滚烫的脸颊,赶紧穿好衣服,呼吸了好几下才出去了。 王夙夜已经从景月那里了解到了事情的经过,付才人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居然帮着陈秀禾设计靳如,那双被她撞掉的筷子上应该是涂了□□,以为毁掉证据就没事了吗?她们还不配他去对质。 “你与景阳把付氏和陈氏丢进深山里,没个五天不准让她们死,之后再扔给山里的野兽做礼物。”王夙夜淡淡的说,眼睛里的寒光如同刀刃一样冰冷锋利。 景云领命,立刻去办。 景月听着王夙夜的话,觉得他还是没变的,从来都不肯让一个人痛快的死,一定要狠狠的折磨够。 付才人与陈秀禾都是娇生惯养的,面对深山里的未知只怕是非常的惊惧恐慌,而这种恐惧要持续五天,如果没有帮助,她们估计第一天就会被野兽吃了。 桌上摆了清粥和小菜,靳如没多大胃口,但在王夙夜的注视下还是吃了不少。 太医过来给她诊脉时,心里一惊,感觉到王夙夜冷冷的看着他,便一个不该说的字都不说,更不敢开药方,亲自去给靳如抓药煎药,生怕有人从他抓的药材中看出什么。 看着黑黢黢的药靳如一点也不想喝,而且因为嗓子也腻,王夙夜不准她吃蜜饯,皱着脸喝完和后,就赶紧漱了口。 “过一会儿我们就回京。”他说。 靳如愣住:“今天就走?不是要到七月底才回京吗?” “只有你我回京,其他人还留在这里避暑。”王夙夜道,他不想处理那两个人的时候,让靳如这么近的听到消息。 但靳如担心的是,熙和帝会放心他们独自回京吗?王夙夜哪会管这些,篡位而得的皇位,即便所有人都臣服他,他也未必坐的安心,何况他本身的文成武治都不行。 听到王夙夜要回京,熙和帝顿感惊慌,想要一道回京,但被王夙夜劝住。 “陛下难得出宫,还是在此多游玩一段时间为好。”他说。 熙和帝强笑道:“朕觉得这里没什么好玩的,已经腻味了,还是宫里舒坦。” “今次兴师动众的,陛下却只留三天,传出去可是要惹民议的,陛下身为一国之君,万不可如此任性,”王夙夜淡淡道,“臣回京是因为内人身体不适,何况,有陆太师监国,陛下又有何担心?”算是给熙和帝一颗定心丸,表示自己什么都不会做。 熙和帝却仍是坐不住,等王夙夜的马车走了,他就立刻召来了萧剑泽,问怎么办? 萧剑泽只得安抚他道:“陛下不必担心,他不敢做什么的。” 熙和帝焦急的走来走去,抱怨道:“国丈的手下也太没用了,若是杀了王夙夜,现在何以如此被动呢?” 萧剑泽脸皮一抽,忍不住心里“呸”了一声,要是真这么容易,现在还轮得到他说三道四? “高添那边没叉子吧?”熙和帝忽然问,“只要有高添,就不怕王夙夜,等他与韩尉拼杀的时候,咱们就一起把他们收拾了!” 萧剑泽身体一颤,笑道:“当然没问题,忠义侯一直厌恶阉人,韩尉现在是反臣,他也不会与韩尉有联系的。” 熙和帝点点头,这才放下了心。 萧剑泽现在急的很,从岭南到京城,一来一回最快也得二十天,只希望高添不要被王夙夜收买了。 山庄里的人听到王夙夜要和夫人回京城,纷纷惊疑,又听说一大早就有太医去给王夫人诊脉,难不成是王夫人病的很严重要回京医治? 有人去问了给靳如问诊的太医,太医支支吾吾的,说是风寒,大夏天的得风寒,谁信呢?但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一时竟让人猜测靳如是不是得了很重的病。 周础想到王夙夜临走前冷厉的眼神,又想起来这几天陆湘没少和靳如接触,生怕是不是自家媳妇惹了王夫人,回到屋里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