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的说:“那就对了,打探出来的也都是假消息,你回去歇着吧!我已经安排好了。” 夜里,赵子辙正做着美梦,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把他从梦中吵醒,他还没睁开眼就听见门“哐”的一声被踹开了,然后他就被拎了起来。 “赵大人,您怎么真的去放火了?”景风急道。 赵子辙还有点懵,对他这种姿势也没反应过来,迷茫的问:“放火?去哪里放?” “定远侯府着火了!”景风简直想揍他。 “什么?”赵子辙一愣,这才彻底清醒过来,“呸!老子怎么可能去定远侯府放火?快走快走!去看看!” 一路赶到定远侯府,整条巷子都是热闹的,定远侯府更是火光冲天,不少百姓连觉都不睡出来看热闹。 他们没能进去,这个时候定远侯府的戒备只会更严谨,门口的侍卫都比平时多了两倍。 赵子辙让人进去通传,没一会儿侍卫就出来领他们进去。 定远侯府着火的地方有很多处,看来放火的人并不知道那少年住在哪里,韩尉在东厢房,脊背挺拔的站在院子中央,目光炯然的盯着烧的正烈的房子,下人们端着水盆进进出出的。 “侯爷,府里怎么突然走水了?”赵子辙问。 韩尉回过身看他,目光比他身后的火光还要犀利,语气冷硬的说:“这难道不是赵大人做的?” 赵子辙不屑的说:“同样的事情我不做第二次,定远侯不要误会了。” 四年前他初来时,与韩尉水火不容,曾往定远侯府里幼稚的放过炮仗。 韩尉从胸腔里冷哼一声:“不是你做的,也如你所愿了。” 赵子辙也有点恼,萧剑泽的人居然栽赃他!可恶! “你想见那个人吗?”韩尉冷笑,“那就要让监军大人失望了。” 赵子辙看了眼火势,嘴角似笑非笑:“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侯爷救火了。” “不送。”韩尉冷冷道。 赵子辙和景风走出定远侯府,因为在认真的想着事情,赵子辙撞到了一个人,他皱了眉,抬起头并没有道歉的意思,只是不悦的看向对方。 对方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目温和,气质温雅,反倒是主动开了口:“抱歉。” 赵子辙看着他,一时微愣,还没有其他的反应,少年就向一条漆黑的胡同里走去。 “赵大人?”景风看他发愣,叫了他一声。 赵子辙回神,待追过去时,漆黑的胡同里已经不见了少年的踪影。 景风跟在他身边,往胡同里看去,什么都没有,疑惑的问:“大人怎么了?” 赵子辙紧盯着胡同,许久问:“你可看清楚刚刚的那个少年了?” 少年?刚刚撞到他的?景风惊讶的说:“难道那个人就是?” 赵子辙摇头,迟疑的说:“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有点面熟,走吧!” 景风看他思索的样子,也不再多问,决定明日再来这里查探一番。 六月二十日时,王夙夜派去岭南的人回来了。 高添的夫人叶氏会变成那个样子,是因为外出时曾被当地人撸去,见到了岭南当地人炼制蛊术的过程吓傻了,高添把她救回来后,百般医治也没有医好叶氏,又不好让唐国公知道,便一直不让叶氏回京。而韩尉的妹妹确实是病死的。 这个结果基本无用,王夙夜想了一会儿道:“那就捏造一些事实。” 不管怎样,叶氏都已经疯了,高添把叶氏关起来不让其回京也是真的,捏造韩氏的死,往韩尉心里种根刺,让高添与韩尉不能结盟,这样对付萧剑泽就无忧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