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么了?” 虞谣掂量了一下,考虑到霍凌也已起疑,便将皇后与霍沂有所勾结的事说了。 “现在苦无证据,爹爹也别同旁人多讲。”说完,她立刻提醒。 虞老丞相大感意外,愣了一愣,才点头:“爹知道……”想了想,又问,“当真?” 虞谣低头,轻声说:“当真。而且,我比皇上还拿得准些,因为我撞见过皇后与三王私会……此事我还没同皇上说,爹爹心里有个数便是。” 虞老丞相目瞪口呆,显然被震裂了三观。 虞谣又说:“方才那样问您,只是因为我想知道此事和尚书大人知不知情。若与尚书大人无关,大约能好办些。” 若是兵部尚书也有所牵扯,事情就更大了。 虞老丞相抹了把冷汗:“爹知道了。爹会多加留意,你先好好安胎。” 虞谣点一点头,心里又踏实了一些。这种大事,有没有父亲这种资历深厚的老丞相坐镇,是不一样的。 翻过年关,虞谣的胎就七个月了。 离生产还有两个多月,但按照白泽给出的时间点算,皇后应该已经完成了技能读条,随时会准备发起进攻。 同时,霍凌也来得越来越频繁了。 逐渐从原本的四五天来一次演变到每天过来打卡,偶尔还直接留宿在虞谣院子里。 虞老丞相几度欲言又止后终于忍不住,在某个傍晚义正辞严地出言劝谏,大致就是说皇上您是一国之君,麻烦您克制一下个人感情,每天一往一返浪费多少时间?您折子看完了吗? 霍凌微笑着,也用了一番长篇大论反驳,虞谣在脑内翻译了一下,基本意思就是:丞相您看啊朕还年轻,当皇帝的时日还长,折子也会没完没了一直有新的。当然,这是朕分内之事,朕没什么可抱怨的。但朕也不能光为看折子活啊,朕也有自己在意的人和事。阿谣怀孕生产很重要,朕这阵子得多陪陪她,过了这阵,朕保证专心国事,您看行不? 虞谣光看父亲的神色,都能看出他这个宠女狂魔已经被皇帝打动了。 但身为丞相,他还是绷住了脸,端端正正地揖道:“皇上,这国事……” 霍凌索性站起身,没脸没皮地把他往外推:“丞相,天色已晚,有事您明日早朝再说。朕有话要和贵妃单独讲,就不多留您了——” 说话间已顺利把虞老丞相推至门外,一关房门,霍凌还提高了三分声恭送:“岳父大人慢走啊!” 虞谣:“扑哧!” 他扭过脸,看见她正抱着枕头笑,娇俏嗔怒。 “你就故意气我爹!”虞谣瞪一瞪他,“小心他生气了,真写奏章到早朝上纠劾你去。” 他坐到她身边将她揽住,毫无顾忌地在她脸上一亲:“放心吧,我没真耽误事。” 他倒想为她当昏君,却不愿让她背上妖妃的罪名。 这晚他又赖在了虞谣这里睡,第二天的早朝不能耽误,便在丑时不到时就起了身,急匆匆地往宫里赶。 虞老丞相其实也要上朝,但都没有他这么急。眼看他风风火火地出去,虞老丞相心生愧疚,还认真反思了一下自己昨天是不是太严肃了的问题。 虞谣则一点没被搅扰,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地爬起来。 洗脸时,为她递帕子的宫女小心地唤了声:“娘娘。” 虞谣抬眸,两人视线一对,她便明白了。用早膳时屏退旁人,她问那宫女:“有动静了?” “是。”那宫女将手往怀中一摸,摸了个纸包出来,“奴婢按娘娘说的,近几个月他们说什么便听什么,也表过愿向皇后娘娘效忠的意思。昨儿个奴婢回宫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