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洋,卢元春三人脸上扫过,最后又看向面前的徐恩伯:“我要见盛伯,于世亭的脑袋我都打开花,你今日敢说个不字,我不介意帮你也打朵花出来。” “够胆你就试下。”徐恩伯面带厌恶的转身:“我怕你……” “叼你老母!”宋天耀从后面突然探手抓住徐恩伯的头发,把徐恩伯的脑袋想要朝着徐家的大门撞去! 徐恩伯梗住脖颈,转身扯开宋天耀的手:“你真是疯了!给我把他们赶走!” 徐恩伯身后的几名徐家人顿时上前,想要拉扯宋天耀,此时卢元春却先一步跑过来,突然扬起手给了宋天耀一耳光! 突然生出的波折让其他人一愣,卢元春站在宋天耀面前,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和焦虑:“你闹够了没有?鬼上身?我要不要回马来亚帮你请巫师驱邪!” 宋天耀摸了自己的脸颊一下,突然笑了起来:“男左女右,我这张脸,左边被于世亭打了一下,右边被你打了一下。” 因为卢元春的打断,徐恩伯此时已经回了徐家,徐家的大门缓缓关闭。 “现在的你不是宋天耀,宋天耀不会这么咄咄逼人,惹是生非。”卢元春盯着宋天耀的眼睛说道。 “宋天耀是什么样的人?” 卢元春开口:“宋天耀,应该隐忍不发,至少应该想清楚,自己在这场风波中的位置和资格,他……” 宋天耀磨了磨牙齿,低声说道:“你要知道一件事,宋天耀有资格自己去想清楚,他他妈的自己在这场风波中的位置和资格吗?我不急着掀桌子,连点汤水儿都喝不到!” “你想摸鱼?”卢元春眼睛一亮。宋天耀把自己的嘴巴凑到卢元春的耳垂处,压低声音:“我想摸你。” 第四八四章 你在做什么? 静园的晚宴依旧如常举行,不过宴会虽然丰盛,但是参加宴会的人们显然心思不在这些精致菜品和静园夜景之中,也要多亏静园望海楼足够大,装得下那些上海船商一窝蜂涌进去见于世亭。偌大的宴席上,只有些各个船商带来的夫人或者下人还留在场中,让面前摆着一盘冷餐的谭经纬能一边大口朝嘴里送着食物,一边眼睛掠过那些船商带来参加晚宴,保持着精致妆容的老婆。 看到远处一名年约四十的妇女,此时嘴里咬着一支寿百年香烟,朝自己不动声色的抛了一个秋波,谭经纬收回了视线,把嘴里的一块青鱼肉咽下去:“唉,我这个人对女色就算是再无所谓,也下不去口啦?“此时,一身西装的塞—乍仑旺从远处端着一杯白兰地走了过来,坐到谭经纬的对面,稍稍欠身:“谭先生。“谭经纬对塞—乍仑旺似乎有些厌恶,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把刀叉放回到桌面上,坐直身体:“你很有门路啊,于世亭于老板的晚宴,你一个泰国人都混了进来?““不敢,不敢。“塞—乍仑旺的态度倒是很恭顺,一把年纪,此时脸色柔和的简直如同庙里的僧侣,甚至语气中都带有些阿谀:”只是知道谭先生在这里,所以特意来见您一面,也是怕谭先生您忘了我们这些苦命人。““苦命人?说的自己这么可怜?“谭经纬低头看看还没有吃完的食物,犹豫一下,拿起刀叉继续朝嘴里送去:“你没忘,我就没忘。” 谭先生吩咐我们之前炸沉的那条船,我们已经办妥。谭先生应该也已经见过报纸上登出的新闻。我们泰国人做事,绝对说到做到,言而有信。”塞—乍仑旺眼神烁烁的看着谭经纬说道。谭经纬把食物大口的狼吞虎咽塞进肚子里,端起高脚杯,把香槟一口抽干,这才舒服的坐直了身体:“还是吃饱了舒服,踏实。” “谭先生,我们也不过只是求一碗饭吃。”塞—乍仑旺开口说道。 谭经纬不置可否:“是不是只为了一碗饭,你心里清楚,你想要什么,我也清楚。““谭先生什么都清楚,自然就知道,我们只是群丧家之犬,真的是求一碗饭。““说来听听吧,你这碗饭有多大?“谭经纬看着塞—乍仑旺。 塞—乍仑旺斟酌一下:“金三角,是蒋委员长的士兵在占领,金三角一年产出的大量鸦片,也都握在那些士兵的手里,我不奢求让谭先生把金三角让给我,更不敢动把那些士兵吞并的念头,只希望我能与那些金三角的国军士兵做独家生意,他们手里的鸦片,我负责包销,有多少,吃下多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钱货两清,不拖不欠。““老家伙,这么大一碗饭,你不怕撑死自己?“谭经纬不屑的扭过头:”我当初让你帮我办事,就是看着你这个老家伙对一切还有些敬畏,知道进退,怎么今天晚上你说出来的话,让我觉得,你这个家伙好像又有些不知道自己该吃多少饭。“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