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把历代大祭司养的如此犹如一张白纸,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没有欲求的时候,她们是可以上通神明的大祭司。 当有欲求时,所有该她们担的责任,却全部被她们轻易抛弃,只是跟着自己的欲求去离开了神坛…… 东月女皇到来时,这竹篱茅舍的院中,已是死伤遍地。 东方傲跪在地上,面前躺着嘴唇发紫,双眼紧闭的纳兰天,似乎…… 东月女皇疾步走进院门,看着满地死去的黑衣人,再看着了无生气的纳兰天,她无比震怒的看向东方傲喝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方傲缓缓抬起头,双眼泛红的看向东月女皇,又看向东月女皇身边的应绫波,声音冰寒刺骨道:“这事,姑母该问问你的好皇夫,他们应家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何要毒杀了大祭司!” 东月女皇望着东方傲手里托起的一块令牌,果然是应家的令牌,她暴怒之下,挥袖便给了应绫波一巴掌,怒火中烧的指着他咬牙道:“应绫波,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让人擅自上忘忧山!” 地上散落许多水果和几个包袱,明显是东方傲今日上山给大祭司送吃穿之物,却没想到……却碰上这群黑衣人毒杀了大祭司。 大祭司是什么样的人,外人不清楚,她却是心里清楚的很! 她们根本就没有一点心机,纵然是武功再好,心灵纯洁污垢如她们,又怎能斗得过这些心思诡谲的凡尘之人! 应绫波挨了一巴掌,立马跪下来,低头尚算冷静道:“请女皇明察,绫波绝对没有做过谋害大祭司之事,这些人……也一定不是应家的人,是有人在陷害我应家……” “是不是陷害,有些人心里清楚,作恶多了,便越发肆无忌惮了。说不定今日这个局,还是有人存心要陷害凤翔王的呢!”尤颜在一旁对应绫波冷嘲热讽一番,忽而又冷冰冰道:“女皇也不想想,凤翔王若不是今日来的早一点,刚好遇上了这群黑衣人,那是不是说……这个毒害大祭司的黑锅,就要扣到凤翔王的头上去了?” 东月女皇听了尤颜的话,仔细一想的确是如此。 东方傲若是晚来一步,这些人行凶离开后,东方傲便会成为替罪羊。 因为,东方傲是她安排来照顾纳兰天的人,纳兰天被人毒杀,他若在场,必然就是他害死的纳兰天无疑。 忘忧山的界碑是禁令,任何东月国子民,不得她与纳兰天这位大祭司的恩准,都是不可以踏进忘忧山方圆十丈之内的。 这是为了保护纳兰天,也是为了怕有人乱了纳兰天的心境。 可就是这样过于放松的安排,被这些胆敢违背祖制的混账东西有机可乘,就这样害死了他们东月国的大祭司! 应绫波恶狠狠的瞪向尤颜,这个贱人,一定是他与东方傲合谋在陷害他们应家。 尤颜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他离开东月女皇身边,缓步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一身狼狈的应绫波,他笑的狠戾残酷,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无情道:“作恶多端者,必受天罚。纵然,天不收你,你作恶多了,也始终会像今日一样,百密一疏,再是哀求妄想澄清你一身的罪孽,也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应绫波不知他到底怎么得罪尤颜了,他为何这样恨他?他这些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来报仇的?” 尤颜俯身靠近应绫波,一缕清香的衣袖拂过应绫波的面庞,他笑得极为得意道:“应绫波,你老了。色衰而爱驰,女皇早已厌恶你到想吐了,你怎么还不自知呢?” 应绫波吸了一缕清香起,这股香气他十分熟悉,是……是西陵冰心喜欢的冷梅香! 尤颜对应绫波说的之前那番话很小声,只有他与应绫波听得到,当他直起腰时,便抬手接一片飘落的竹叶,冷笑一声:“无情之人,焉有人爱?” “无情之人,焉有人爱?应绫波,你心冷如冰,手段毒辣,权欲熏心,谁又会信你有什么真心?”这是当初应绫波对西陵冰心动心时,年少冲动,向西陵冰心表明心迹时,得到的可笑结果。 西陵冰心当年已嫁人,应绫波身为皇夫,还来骚扰她,她自然是有些生气的。 先时,是各种躲避与应绫波碰面,后来,应绫波实在受不了那种被所爱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躲避,他便做了一件更冲动的疯狂之事。 那便是,他想要强迫西陵冰心。 最后,却被西陵氏皇家暗卫出现所伤。m.HZGJJx.coM